前面講到。
我帶著大家,已經到達拉拉公園的邊緣地帶。
就是鐵絲網柵欄跟前了。
我找到缺口了。
缺口上的一切配置設施,和我遠遠地觀察到的情況一致。
缺口處裝備一個鐵門。
要想鑽出缺口,必須開啟鐵門。
平日裡,鐵門的鎖頭鑰匙,都掌握在省省的一個骨幹的手裡。
遇到開關鐵門,需要這個骨幹犯罪人口到場。
那個骨幹犯罪人口早早死掉了。
就在大樹不遠處,被大蛇毒殺掉。
這個傢伙的口袋裡,一定裝有鐵門的鑰匙。
剛才行走匆匆,我忘記這個程式了。
現在已經到達拉拉公園的鐵網柵欄處。
折返回去,不太現實。
不僅耽誤時間,更有被發現的危險。
漠國暗黑力量一旦發現這裡的犯罪人口屍體。
他們就會警惕起來。
說不定,會派另一股黑幫力量追殺過來。
或者是,直接按照重大刑事犯罪案件定性。
指令漠國警察部隊圍追堵截殺人兇手們。
這個時候,我們懲惡揚善,卻成為警察們追殺的目標人口了。
被毒殺掉的犯罪人口,貌似無辜的受害者。
如此狀態,真是有些顛倒黑白的說法。
漠國暗黑勢力控制一切的氣氛下。
漠國的一切狀態,就是顛倒黑白的說法。
我做做好事,卻要如同罪犯一般,鬼鬼祟祟。
隨時隨地,會被法律之類追殺。
繼續說說鐵絲網柵欄的缺口情況。
大家笑笑一陣子後。
雲樹樹終於挪開眼睛。
她看看鐵門,便迴轉頭,繼續看看我的臉。
很是膩味!
我暗啐一口,明顯是,不滿於她。
就像一顆口香糖,死死粘在我的臉上,粘在我的眼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