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修遠無奈,只好接過話題,笑道:“我喊你們出來,是想你們當我的伴郎。”
“伴郎?你什麼時候要結婚了,跟哪個豪門千金?我怎麼不知道?”陸同和喊道,像是想什麼,小心詢問道:“不會是戚一瑾吧?”
他從沒等到韶修遠的回答,就從他臉上的表情窺到了一切,還真是戚一瑾。
“你確定了嗎?她真的不適合你。”陸同和身為朋友,還是想勸一下他,讓他走出戚一瑾這個牢籠。
戚一瑾根本就不喜歡他,他們的婚後生活肯定很難堅持下去。
陸同和費了口舌,仍是勸不韶修遠想結婚的心,轉頭把徐暮嶼也拉上:“暮嶼,你快勸勸他。”
徐暮嶼比陸同和早知道他們要結婚的事實,畢竟當初就是他給韶修遠打得電話,對方又是負責任的人,肯定會結婚的。
“同和,路是修遠自己走的,我們於涉不了。”說完,徐暮嶼又抱歉道:“修遠,我當不了你的伴郎了,你找別人吧。”
“為什麼?”陸同和跟著問。
“因為我結婚了。”徐暮嶼臉上掛著得意的笑。
“我靠!”射擊場發出驚呼聲,撞到牆壁又形成回聲,圍紕在他們耳邊。
“徐暮嶼你丫的,竟然偷偷結婚了,你說,如果今天修遠沒說要我們當伴郎的話,你是不是一直準備瞞著我們?”
徐暮嶼沉默不語,他答應了顧朝,不會公開的。
“徐暮嶼你真是好樣的,要老婆不要兄弟。”
徐暮嶼一臉嫌棄:“老婆可以陪我睡覺,你可以嗎?”
“哼!”陸同和生氣了,兄弟結婚了,他現在才知道。
三個人又在射擊場裡待了一會兒才離去。
才剛走到地下停車場,他們就被一個女人纏住了。
準確來說,是徐暮嶼被一個女人纏住了。
那女人大哭,指著徐暮嶼,控訴三年前睡了她,第二天睡上褲子就不認人,如今過來找他,就是想讓徐暮嶼付孩子的贍養費。
陸同和和韶修遠臉色都不好了,把那個瘋女人拉開,誰不知道徐暮嶼清心寡慾,不近女色?
徐暮嶼又怎能放過這個人?直接讓保鏢打暈打走。
女人一醒來後,仍一口咬定和徐暮嶼有發生過關係,還生了一對龍鳳胎,痛罵徐暮嶼是個渣男。
“那你把證據拿出來。”徐暮嶼依舊很淡定,指出最關鍵的地方。
女人拿出手機,給他看了兩張親子鑑定書和一小段影片。
影片有點模糊,但依稀能看出裡面的是誰。
影片裡,喝醉酒的徐暮嶼跌跌撞撞,拉了個女人進房間。
徐暮嶼面上雖是淡定,實則心裡早就是波濤洶湧,暗潮起伏。
陸同和臉色有點不好看,他偷偷瞥了一眼徐暮嶼,嚥了口唾沫。
哦豁,要完。
徐暮嶼把影片又看了幾遍,終發現了迷點。裡面的確是他,但那個女人卻不是面前這個人。
他眸裡蘊涵著詭譎,掐住女人的脖頸,“裡面的人是誰?”
他常年健身,臂力自是大,毫不猶豫地把她提高。
女人臉色漸漸泛白,呼吸不過來,指甲繞著徐暮嶼的雙手,想活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