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來一會。”
“剛來一會就摘完了,不可能吧!”這位嫂子看了看她們腳踏車上的袋子空空的,便笑了笑疑問到。
紅葉也抿嘴笑了笑。
“不對吧,我昨天走的比較晚,還特意瞅了一眼你家地裡面,白嘩嘩的一片。今天怎麼突然會沒有了,不是被偷了吧?”
紅葉不好確定,只好似笑非笑。
回到家,紅葉覺得既好笑又好氣。這是啥人呀,一點素質也沒有,連這個忙也敢幫。
秋月路過她家門口,看著外門開著,便走進來了,一進門就喊到,“二嫂呀,你給的月餅真好吃,我們要謝謝你了。”
見秋月進來,紅葉趕快給她找了一個稍高一點的板凳坐下,“你這啥時候生啊?”
秋月捂著肚子,“哎呀,我可說不來,想啥時候生就啥時候吧。他想待著就待著。他不想呆了就出來。”
春草一聽,噗嗤一聲笑了。
“哎,笑啥?我說的不對嗎?”秋月對著春草問。
“對。”
“對,你怎麼還笑我呢,嚇我一跳,我以為又說錯話了。”
一句話說得春草不敢吱聲了。
紅葉在一邊坐著,滿臉惆悵。
秋月感覺不對勁,這剛過了中秋節,又發啥愁了,於是又問,“你們怎麼有時間在家待著了?”
“啥閒著,這不是幫紅葉摘棉花嘛。”春草張口就來。
“摘完了?”
春草“嗯”了一聲。
“摘完了,就幫幫我唄。”
“幫你,你家地裡沒有啊。”紅葉插話。
秋月笑笑,“逗你們玩呢,我家的被老太太昨天幫著弄完了。”
老太太?是不是老太太幫著收了。瞅著秋月,問到,“老太太也幫我收了。”
“你想的倒好,她哪有那個閒心,就我家的那片地還費了半天勁呢,累的她要死。要不是我在地頭催著,她都不一定給弄完。”秋月站起來哈哈笑了,又來回活動著。“哎,不對呀?你剛才說啥?老太太幫你收了?”機靈的秋月又馬上問到。
瞅著她的認真樣,紅葉把剛才到地裡面收棉花的過程又講了一遍。
秋月聽了,意識到肯定是被人偷了,“找吧,就是咱村熟悉的人乾的。”
熟悉的人?誰會這麼幹?算了,丟就丟了,不管它了。
過了一會,紅葉和春草又藉口有事回到了廠子裡。
等下午紅葉回來時,村口的好多人都知道她家棉花被人偷了。
有人勸她找一找,說不定還能找回來。
也有人說紅葉家有錢不會在乎這一點。
第二天,張曉辦完了出院手續。當他來到村口時,也聽到了種種議論。他開始替紅葉著急起來,回到家放下東西,又急忙找到紅葉打問情況。
紅葉正在給院子裡的那棵小樹苗澆水,見到張曉忙說,”我還想過去看看呢,沒想到這麼快就出院了,陽陽怎麼樣?她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