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前幾天我不是告訴你了嗎,我家一全呀跑了好幾個地方到處打聽,卻都沒有打聽到他的訊息,誰知道他去哪兒了?再說,你老打聽他幹啥,該回來的時候自然就回來了,你現在是要有吃的有吃的,要喝的有喝的,啥心也不用操了,多好啊!”
“啥叫不操心,就她一個人就夠我受得了。張曉他娘逢人就誇紅葉這也好那也好,張口閉口就是紅葉,搞得就像她兒媳婦似的,哪天要真是跟張曉好上了,我這老臉往哪擱呀!”
秋月想了想,安慰到,“娘,放心吧,我認為不可能,二嫂啥眼光,哪能看上他!”
老太太“嗨”了一聲,說到,“不是紅葉看不上他,關鍵是張曉老在她後面屁巔屁巔的,再加上他娘在那兒鼓搗著,紅葉能不動心,再說,這女人呀就怕男人軟磨硬泡,泡長了,指不定哪天就出問題。”
怕什麼來什麼。倆人正聊著,張曉的母親突然著急地跑過來了,只聽她在院子裡大呼小叫到,“大嫂,你家紅葉在嗎?”
聽聲音就知道是張曉的母親,倆人聽到叫喊聲,互相看了看,還以為發生了什麼事,趕快從屋裡跑出來。
“真是說曹操,曹操到。怎麼啦,你這大呼小叫的,像被狗攆了似的。”老太太滿口髒話。
“哎,大嫂,不好了,我家陽陽被開水燙著了。”張曉的母親都快哭出來了。
“燙著了?人呢?”老太太問。
“送進咱村衛生室了,先給她處理一下,說讓趕快送到鄉衛生院。我想,張曉估計和紅葉在一塊,就過來找他。”
“剛才你家張曉還在鄉上呢。”
“這怎麼辦?”張曉的母親急得汗水直往下流。
“嬸子,村部有電話,你過去打電話給二嫂,看他是不是在單位?”
“我沒電話呀!”老太太著急到。
“村長那兒有。”秋月提醒。
張曉的母親又急匆匆往村部跑去。
紅葉見老太太被春草帶走了,又叫著張曉到了單位,說是看一下收購的場地。
到了單位辦公室,張曉又向紅葉說了說剛才打聽的一些訊息,說是個人收購棉花是不允許的,也不能在市場上隨便交易。這個事還需要你再問問鄉長。
紅葉有點疑問,問到,“現在的棉籽加工好多都是我們收購的,這個能行,為什麼棉花就不行。”
張曉被紅葉的話問住了,他一時不好回答,說是再打聽打聽。
倆人正要走出辦公室時,電話突然響了。電話是村長打來的,說是張曉的母親有急事,問張曉在不在。
紅葉將電話交給張曉,電話那邊傳來了他孃的不斷抽泣聲,說是陽陽被開水燙著了,正在村裡衛生室治療。
張曉放下電話急著向外跑。
紅葉不知所措,也跟著出來了,邊跑邊問發生啥事了?
“陽陽燙著了!”張曉一邊跑一邊說。他從車棚推出車子騎上就走。
燙著了,誰看的孩子?紅葉自語到。
“二嫂,你別去了,這兒的事挺多,我先回去看看再說。”
“哪能行,我也去吧。”紅葉到。
張曉和紅葉急著往家趕,等到了衛生室時,就看見張曉的母親、老太太、秋月三個人已在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