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的那天晚上?張曉一頭霧水,向四周瞅了瞅,答到,“廠長,我沒去哪兒。怎麼?出啥事了?”
紅葉笑笑,“沒事,隨便問問。”
春草站在一邊,看著她們兩個竊竊私語,感覺她們關係很不一般,可仔細一想,憑藉著她對紅葉的瞭解,這種事在紅葉身上根本不可能發生。
春草走過去,叫了一聲紅廠長。
“紅廠長?”
紅葉轉過身,低聲到,“別叫我廠長,叫我紅葉就行。”
春草一聽,感覺不合適,畢竟這是單位,不能隨便叫。馬上說,“私底下怎麼稱呼你都行,但如果在單位,只能稱呼你紅廠長,這是規矩。不然的話,切不是亂套了。”
張曉瞅瞅紅葉,“廠長,春草說的對,就應該這樣,在單位不能沒大沒小。”
紅葉看了看他們倆表情,覺得有點好笑,於是說到,“怎麼叫都行,我不在意,隨便吧。”
“隨便?那怎麼行。”三個人互相看了看,哈哈笑了起來。
“春草姐,你在這兒盯著點,我和張曉到那個油坊看一看。”紅葉吩咐到。
“行,放心吧,廠長。”春草跟在她們後面,隨她們向門外走去。
老頭在外門口站著,看著紅葉和張曉站在一塊有說有笑的,也感覺有點不對勁。見她們倆走過來,老頭問到,“閨女,這又是去哪兒?”
春草一聽,笑到,“大爺,以後在單位不能再叫閨女了,要叫廠長。”
“廠長?”老頭覺得有點不可思議,我的兒媳婦,叫她閨女不行嗎,非要叫她廠長。老頭有點不習慣,瞅著紅葉發呆,感覺這兒媳婦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紅葉瞅著春草,笑了笑,“爸,別講究了,你叫我什麼都行。”
“好,這樣好。”老頭笑笑點頭到。
紅葉與張曉騎車到了益紫油坊,看了看那裡的豆油生產加工情況,又問候了一下正在排隊榨油的那些人。紅葉讓張曉買了一些雪糕分給排隊的人們。
“這些年了,哪有這樣的老闆!”大家一邊吃著雪糕,一邊開始交頭接耳,紛紛議論。
“聽說以前的老闆不幹了,將這個油坊轉給了這個女的。”
“對,就是這個女的,聽說年紀不大,本事可大啊。”
“是啊,是啊,你看咱們這孩子,個個都傻乎乎的,沒法給人家比啊。”
“別胡說,我們家的孩子可不傻,怎麼不能比?”
哈哈哈,又是一陣大笑聲。
這些話傳進了紅葉的耳朵,她問張曉,“他們在笑什麼呢?”
張曉到,“二嫂,這是誇你有本事。說你年紀不大,本事可大呢!”
紅葉“哼”了一聲,“大什麼大,走吧,回家。”
紅葉與張曉騎上車子回家了。
剛到村口時,看見那麼多人都在那棵大樹下有說有笑的,紅葉感覺有點不對,這豈不是往風口上撞嗎,她立馬下車想退回去,可已經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