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不是有千斤重擔嗎?
夜子淵為什麼把她扒開來,十分輕鬆鬆懈的樣子…而自己卻是掙扎了半天…
後腦勺猛地一個靈光
晏歡一下子想到模考剛才說的話,這加重符是給她下的,所以只是對宿主…也就是她本人才有效,而夜子淵是感受不到的。
所以
剛才這個冷閻王扒拉她的一瞬間,臉上那種嫌惡與厭棄,是把她當成故意佔他月要肌便宜的澀女了……
!!
怎麼能這個亞子!
晏歡憤了!
這個鍋,她!不!背!
*
“唰……”地一下,晏歡直接從地上站起來,對上夜子淵那雙冰凜深沉的眸子。
“師兄,那個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想的這個樣子!”晏歡拉著夜子淵的衣袖,整個人堵在他前面,深怕跑了似的。
“你還想說什麼?”夜子淵嫌惡地看了一眼,眸中一閃而過的疏離。
這個壬班的女人,還想甩什麼花樣?
“我………”
晏歡剛想開口,卻突然想到什麼,又迅速的緘默了……模考的的存在不能讓別人知道啊!
不過……不說模考,那怎樣才能讓夜子淵相信呢……小姑娘陷入了沉思。
“怎麼?”
“無話可說了?”夜子淵倨傲地俯身,瞅著比他矮一個頭的晏歡…
順義王府名震皇都,他父親更是無畏的戰神,作為世子,他是驕傲的,然而今日一個小丫頭卻先是汙衊他父親,還趁機…還欺佔他?
那感覺……
是可忍,孰不可。
桀驁的語氣,尾音上揚,給人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好似就認定了就是她故意的一樣。
晏歡本就被自家的辣雞模考氣的不清,低三下四的給夜子淵說著好話,結果人家直接這麼一番冷嘲熱諷……
小丫頭瞬間怒了!
如火山瀕臨的那個節點,連帶著前段時日的舊債一併噴發,晏歡抬頭,敵意滿滿地迎上冷漠的男人:“夜子淵是吧,老孃今天把話給你挑明瞭,剛才就是地滑,我不小心摔了一跤,是,不小心拉著你一塊摔了,這事是我不對,我跟你道歉,對不起,不過………”
晏歡頓了一頓,轉折道:“不過你也別自作多情,老孃對你真是一點興趣都沒有,什麼公狗腰男神腰我沒見過,再看看你,嘖嘖嘖夜子淵不是我打擊你,男人不行啊,就要認!”
秉著放完狠話趕緊跑不然抓住就被捱打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