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但她反抗,那隻孽爪便不僅是抓著她的手,而是更肆無忌憚地彈弄兩點的豐腴。
老色批!
蘇嬈狠狠翻了個白臉,索性放棄掙扎,不再抵抗後,男人反倒規矩。
只是這樣握著她。
“為什麼突然告訴朕了?”他問道。
“沒什麼!”
蘇嬈答得極快,輕輕垂下臉,將頭埋在柔軟的枕頭中。
“既然說三月為期,那我想,或許你我之間,可以嘗試去坦白,去彼此相待……”
女人的話聲越來越小,可最算再細小,夜北堯也依舊一字不差地聽在耳中。
狗男人從沒這麼愉快過,心裡簡直是比突然處置了十個貪官抄出三十萬兩白銀還要高興。
一下子,如毛頭小子似的,掀開屬於自己的被褥,溫存的熱氣一下子都散出去,身子大幅度地挪動。
“你幹什麼……等等,誰讓你進來的,太擠了……嗯…你趕緊出去……”
不等女人推搡,男人已掀開她的被褥,欣長高大的身子一下擠入其中。
這本也只是初秋,行宮中的床被自然不會多厚實,本蘇嬈一個人蓋自然是夠的,可一下又擠進來一個更大的……
一下的,床被便顯得有些短。
蘇嬈兩眼一閉,心中一陣哀嚎,她瞭解夜北堯的性子,既然爬床這種事都做的出來,那更加是舔著臉不會走了。
索性轉過身,看著他。
一張床,一個溫暖的被窩,兩個人,依舊只是純潔地聊天。
她問:“你想幹什麼!”
女人語氣涼涼的,顯然對男人如此不齒的行徑充滿鄙夷。
“你不是說坦誠相待,既如此,我覺得我們應該更近一些。”
“愛妃說是嗎?”
男人揚起薄涼的唇瓣,語氣都軟了好幾分,尾音上揚,充滿調侃戲謔之意。
蘇嬈:“………”
就算沒有燈光,黑漆漆,可她依舊能感受到男人那張臉上,一定是無比欠揍的神情。
呵呵呵呵!
這時候跟她尼瑪坦誠相待了,前幾天可還對自己冷若冰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