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他依舊在是冰涼的玉桌上醒的,未著上衣通宵而眠,一向身體強健的他,自那日後一連得了好幾日的風寒。
那女人,便是個專門煞自己的孤星,夜北堯根本不想再與這個女人在床榻之間有任何的撕扯。
可皇姐如此相逼,起碼他今日是要宿在這的。
夜北堯皺眉,不由得眯了眯眼,指著大門對蘇嬈冷聲道,“你,給朕出去!”
蘇娘娘:“???”
“陛下這是何意?”
大暴君菲薄的唇角揚起冷邪的笑,他看著蘇嬈,眼中閃過蠻橫的冷酷。
“意思是,大門在那,皇后好走不送。”
蘇娘娘依舊:“???”
狗男莫不是今天出門,沒帶頸脖上面的那部分?
“陛下,這似是妾身的寢宮,你讓妾身去何處?”
“朕怎知你去何處,朕又管你去何處,只要今晚不離開央和宮,隨你去哪!”
大暴君說完,已經上了她的塌。
那被裡的棉絮是香草今日剛鋪曬縫進去的,滿滿都是生機朝陽的氣息。
自己還沒體驗過一會。
日,狗男人大半夜是要鬧哪樣的!
我社會蘇這暴脾氣,可謂說來就來,上去直接拽下男人已蓋在身上的大被。
“陛下,這是央和宮正殿,這是妾身的寢宮,你這麼做究竟是何意!”
大暴君身上驟然一冷,感知被子是被人搶走,“唰”地一聲,臉色一下難堪如鍋底,出聲,嗓音如寒潭般冰涼
“朕說了,只此一晚!”
“明日就算你再求著朕,朕也都會離開,不過只要皇后不將今日之事說出去,朕屆時自會赦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