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讓男人醉到在玫瑰裙下的尤物。
林川抬頭沙啞著聲音,“蹲下去,好嗎?”
女子依言,就像往常一樣,被他抓著頭髮,把散亂長髮攥成一簇,能夠抓緊。
愛意在流淌。
海上的明月映照著小艇,人影散亂,匆匆海風流水,留下的是一個身影。
大海也是澎湃的,撞擊著岸邊的汐石,風裡雨裡,礁石佁然不動、
天上明月白,不及人間玉凝脂。
山中婉轉鶯,不及人間仙樂鳴。
海中浪滔滔,不及人間人事好。
人間情散亂,不及月上天瀾闊。
晚間的時候,林川坐在小艇的甲板上吹海風。
腥鹹的海色,沒有掩蓋住他微微顫抖的大腿。
好一個江南水鄉的妙女子,差點讓他十幾年的聲譽盡散。
好在把持的住,不然開始的時候,那豪言壯語的可就真的讓他丟盡了臉面。
夏歌嵐口中的“榨汁姬”原來不是嘴上說說。
他一個人喝酒,小艇床上的人兒呼吸逐漸平緩了。
估計是要睡著了,一個人喝酒也好,至少不能孤單了這波瀾壯闊的景象。
沒過多長時間,女子披著衣袍從船艙到他的懷裡待著。
“今天就讓我一人獨守空房嗎?男人?”
“我出來涼快一下,想抽根菸,再進去。”林川的嗓音都有點沙啞,此時他真的是想來一瓶可樂,抽一根狠勁的煙。
“謊話!”
女子虛弱地開口,把自己又往林川懷裡湊湊。
“我嘴拙,說不出幾句情話,不過我的女人,一輩子我都不會放手,也絕不放手......”
手裡的酒,林川自己和一口,喂懷中女子一口。
深夜茫茫大海,都不顯孤獨。
舉世滄桑人海,都不顯無依。
女子很長時間沒有回答,似乎是有延遲一樣,又回答了林川的話,“這就夠了。”
這就夠了,林川自己也想說一聲,得妻如此,得妻如此!
“抱你回去睡覺。”
“我不要!”女子不願意。
“為什麼?”
“裡邊都是那種味道,我不習慣;
而且你似乎是又......我已經傷到了,估計沒辦法給你。”女子的聲音顫抖。
一個月讓林川陪一次,估計就要養傷半個月。
林川摸了摸鼻子,輕嘆一口,只有後面的那句理由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