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點人,好辦事。
把大門鎖緊,林川坐回桌子上,夏歌嵐都沒有一點驚慌的。
其它人見到兩人如此,也只能鎮定下來,默默吃飯。
倒是李舒藝,不時地看林川一眼。
事態危機,已經圍著牆了。
林川踢出去一腳的時候,就已經暫時發洩的差不多了,接下就是等到正規的人來了之後再做懲罰。
兩個男人一直都在喝酒,有來有回,林川不得不慨嘆這個岳父是真的可以。
吃完飯之後,林川幾人坐在院子裡喝著茶。
“將軍!”林川低喝一聲,又贏了一局。
中年男人撇撇嘴,已經輸了好幾局了,還想再戰一局,被老婆拉著,“不嫌丟人。”
或許是喝了一點酒的,或者是性情到了。
李父大手一揮,筆墨伺候!
幾人移步到一個書房,林川看了一眼,除了有些雜誌,還有半個書架的名著。
“這好些都是舒藝她奶奶留下來的,有點是舒藝上學時候,去鎮上買的。”
丈母孃給鋪開一張大白紙,洗了兩根毛筆。
在幾人的注視下,李父拿著毛筆,揮毫潑墨,行雲流水,一氣呵成:
——上善若水
換一支筆,粗糙的大手又寫上落款,日期,最後拿出一個被裝在紅綠老錦囊裡的印章。
砰
穩穩地印上,林川偏頭一看,卻不是姓李。
“張芳,是我母親的名字,也是舒藝奶奶,傳下來的家風不能丟,這會兒到舒藝手上了,這次離開,就把能帶走的都帶著走吧,以後也不用回來了.....”
李父的生音並沒有多少悲愴,相反還很是激昂。
德風久遠,這是一個家庭的驕傲。
“爸!~~”李舒藝叫了一聲,聲音有點痠軟。
“叫啥子?我還沒死,死了你再回來,別哭,現在苦了照樣打!”
李父不滿李舒藝這一聲,嚴肅的吼了一句。
林川和夏歌嵐站在邊上,一個小事情,就能夠把這一家人幾十年來的風貌全部想個清楚明白。
暗歎一聲,李舒藝要不是遇到自己,估計也是個體貼的好妻子。
桌子上的幾個大字,墨水逐漸變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