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的眉頭逐漸皺起，林川把歌曲停下，不再說話了。
他都聽不下去了！
有時候，侮辱人的智商與審美並不尊重人。
“要不，你讓他們換一首歌？”
女子嘗試性的開口，畢竟這是林川第一次在學校裡來找她幫忙。
林川掏出手機，撥號，三人現在估計還在打球來著。
“換一首歌行嗎？”
“狗屁的夢想！換一首可能給你上臺的機會。”
“我沒有關係！你們不換就沒有機會了，別他孃的給我說什麼才華！”
林川結束通話手機。
踏馬的太氣人了，自己好心幫忙這一群大傻嗶，卻給他講什麼才華，你丫的有才華，你倒是自己去參與選拔呀！
自己是個嘛樣，心裡沒有一點嗶數？
想起中午的時候，李俊和王彥兵坐在那裡專心致志的聽著垃圾歌，他就一陣腦袋疼。
傻兒子！
林川就這樣坐在張羽姍的邊上，閉口不再提節目的事情。
辦公室裡安靜了許久，只有姑娘翻動紙張的聲音。
十分鐘後。
“林川...”
“怎麼了？”張羽姍突然開口，驚醒了正低頭沉思的林川。
“我的腿，你看了好久了，中午吃飯的時候，就一直.....現在這裡又沒人...”
張羽姍開口，讓林川的目光轉移到她的臉上。
“其實我沒有看的，我是在思考。”
“思考什麼？”
“我在思考，你的腿是黑絲好看還是白絲好看.....”林川開口，神情嚴肅。
白與黑這是一個學術問題。
“……”
“我還在上學呢...”見到林川不正經，她也沒有辦法，只得繼續稽核桌子上的檔案。
既然姑娘已經開口了，林川不能不給面子，當即伸出大手，放在細長之上。
手感不錯。
有人說，女人是水做的。
林川不想反駁，無論是誰，你說得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