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歡顏很委屈的樣子，低著頭。
也沒有之前那般鮮活的性子。
“嗯。”沈雲止沒有挽留，畢竟這兩個人，對自己的母親，造成了很嚴重的傷害。
沈雲止不可能黑白不分的。
“能不能跟你談談？”沈歡顏輕聲道，“我知道，自己現在沒有資格，就當是這麼多年來，做你妹妹的情分。”
沈歡顏小心翼翼的。
那副樣子，是個人看了都很難受。
“今晚過後，我便什麼都不是了。”
“嗯。”
沈雲止答應下來了。
兩個人上了天台，這裡比較安靜，能看到夜風之中，閃爍的星星，看起來格外的美好。
沈雲止靠在天台上：“有什麼話，你就說吧。”
“對不起。”沈歡顏恭恭敬敬的對著沈雲止鞠了個躬，“我替我母親，向你們道歉。”
她的聲音哽咽的厲害。
“對沈夫人，對你們，也對沈曼曼。”沈歡顏的性子，從來都是這樣。
沈雲止一僵，內心深處，也是唏噓不已。
感慨事情的真相，為什麼這麼殘忍呢，明明是自己乖巧的妹妹，可現在卻成了小三的孩子。
“二哥哥。”沈歡顏低聲道，“我從小到大，就把你們當成我的親哥哥，以後的日子裡，照顧好自己，也請給我一個贖罪的機會。”
“你想幹什麼？”
沈雲止愣住了。
“我知道，我的存在，會讓你們感覺到不舒服。”
沈歡顏說她會走的，不會再出現在沈家。
“我會慢慢償還這些錢，養育我成人的錢。”
“不需要。”沈雲止拒絕了，“你也知道，我媽現在的性格，要是看到你，她會瘋的。”
而且不是這點錢的問題，是程星荷的問題。
“對於現在發生的事情，我很愧疚。”
“不必再說了。”沈雲止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覺得異常的煩躁。
反正他也不想再跟沈歡顏有什麼接觸，內心是覺得可惜，但是面上的選擇，也做了。
務必不可能陷入其中，不然的話，就太沒有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