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珩這輩子不會忘記他死了七次活了七次的倒黴催人生。
“我要吃羊肉串。”
鬱歡不知道什麼時候從陸平山那裡過來,牽了顧珩的手,她現在不怕肉串一類的東西了,十分痴迷羊肉串。
亮晶晶的眼睛笑成月牙彎彎的形狀,朝著顧珩揚起小下巴,“我現在可不是郡主,我是公主,本公主要吃羊肉串!”
顧珩神思一收,朝著“本公主”腦袋上揉了一把,心裡亂七八糟的想法全沒了,“呆子,吃羊肉串去,不過吃的時候小心點,不許拿著籤子亂戳,籤子容易戳死人的。”
顧珩這一套xxx容易死人鬱歡早就聽得起繭子了,壓根不接這一茬,只牽了顧珩的手,小聲的道:“我有點想阿花和南瓜叔了,你想不?”
顧珩偏頭看鬱歡,嗯了一聲。
鬱歡亮著小眼睛,笑道:“下個月,江大人要去乾州。”
“江大人去乾州做什麼?你聽誰說的?”顧珩有些意外,挑眉看鬱歡。
鬱歡道:“剛剛我哥和嫂嫂在屋裡說話,我聽牆角聽來的,好像是說江大人回北燕之前,要去一趟乾州,而且我哥和我嫂嫂也要去呢,到時候咱們跟著,又能見阿花了。”
顧珩:......
老南瓜之所以留在乾州,就是不想和鬱宴再有接觸,這......不知道等鬱宴去了乾州,老南瓜要如何了。
想及此,顧珩吹了個響亮的口哨,帶著鬱歡去吃烤羊肉串。
安博王府正房。
鬱宴翻身躺平,喘著粗氣,“你怎麼還不到十六啊!”
快委屈死了。
顧珞笑的不行。
顧珩給鬱宴定了死規矩,顧珞不到十六不許他倆真刀實槍,回回他倆都是彷彿做了什麼又彷彿什麼都沒做。
顧珞摸摸鬱宴的臉,“快了快了,入了冬距離我生辰就不遠了。”
她側躺著看著鬱宴,眼裡還帶著剛剛情至濃處的神色並未完全散去,眼尾透著紅,“你想好了,咱們要去乾州?”
鬱宴手一攬,又把人箍進懷裡,顧珞身上帶著一些粘膩,倆人誰都不在意,鬱宴將人摟的緊緊的,“北燕有江回,起碼他在朝的這些年,北燕與我們不會有戰亂,但是南詔難說。
乾州那地方,太特殊了,我不親自去守著,不放心。
朝堂之上,老六做的很好,用不著我再做什麼,不如去乾州替他守著點,等他徹底將這皇位坐穩後,被糟踐了二十多年的江山,總該要休養生息重複繁榮的,我得守好南詔。
再說,當年的事,南詔現如今的皇帝豈能不讓他血債血償。”
蕭嘉遠已經跟著蕭刻去了祁北。
祁北重新組建了蕭家軍,鬱宴再去乾州的話,也方便將西北軍更好的掌控住。
等到全部穩定的那一天,就是尖刀對向南詔的那一日。
頓了頓,鬱宴低頭親了顧珞一下。
“說了我要重新追你,在京都不夠我我發揮,去了乾州,山高皇帝遠,我就是那裡的土皇帝,我想怎麼追你就怎麼追你。
我不能登基,但能換個地方讓你榮華一生,不受任何人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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