犟牛從未遇到過這樣的事，一時有些放不下面子來向兩個孩子道歉。
但內心卻不免忐忑。
具體在忐忑什麼，他又說不上來。
那邊，司伶伶還在與兒女們溝通：“好了好了，都是媽媽的錯。”
“媽媽不該將東西交給你們，啥也不說，就讓你們自己摸索著玩。”
溜溜眨巴著眼睛，緊抿著嘴唇，眼眶紅了又紅，卻最終沒讓眼淚掉下來。
啾啾在一旁，擺動著四肢：“啊麻麻，哆哆。”
司伶伶滿眼驚喜的看向閨女：“呀，啾啾都會叫哥哥了，真厲害。”
話落，轉頭看向溜溜：“溜溜，你聽，妹妹在喊你，你是不是也應該喊聲妹妹讓媽媽聽？”
溜溜咿呀啊哦亂叫一通，然後將小臉往旁邊一扭，不想理媽媽。
司伶伶故作委屈的問：“呀，溜溜這是不想要媽媽了嗎？”
說完還煞有介事的吸吸鼻子，彷彿真的傷心得想哭的樣了。
啾啾見此，連忙伸出小胳膊朝母親撲來。
小嘴裡口齒不清的控訴：“哆哆壞，麻麻愛。”
司伶伶被貼心閨女暖到了，伸手寵溺的把她抱起來。
那邊，溜溜似乎也覺得自己的行為不對，收回目光看向母親：“麻麻愛。”
“溜溜真乖。”
司伶伶鬆開閨女，轉身抱抱兒子，“溜溜不責怪媽媽，媽媽好高興。”
母子仨這裡溫情互動。
契爾太太祖孫仨相互擁抱著，安靜看著這一幕。
只有犟牛忐忑且孤獨的站在一旁手足無措。
在這之前，他從來沒覺得自己孤兒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