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曉經不住疼痛喊了一句,王燦陽立刻把衛生間的門關上。
“你這個賤人!說,是不是你告訴王宇禮那天我在陳家鄉的!”
王燦陽這幾天想了很久都想不通為什麼到嘴的鴨子就飛了呢?陳家鄉那個廢棄的民宅隱藏在深山裡,周圍鬼影都沒有一個,怎麼王宇禮就會找到那裡呢?
“沒有,老公我沒有,我什麼都不知道啊。”
譚曉內心無疑是恐懼的,但是她知道這天肯定會來,她也相信不是王宇禮說的。
但至於為什麼冒險,因為這對於她來說就是一步險棋,想要復仇王燦陽,這一步她非走不可。
當然風險絕對是有的就比如現在,萬一今晚她不幸被王燦陽折磨死,那她就徹徹底底地輸了。
譚曉話剛說完,王燦陽就用旁邊的電動牙刷狠狠地抽了一下她的臉...
譚曉顧不得疼痛小心翼翼地捏著王燦陽的衣角,“老公,你別打我好不好?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啊?”
譚曉越是解釋王燦陽就越是憤怒,他伸手將淋浴水龍頭拿下來將開關調整到冷水模式,直接對準譚曉身上噴。
“啊,不要啊,老公!”
“好冷!”
“嗚嗚嗚嗚,我求求你,我真的好冷啊。”
現在還是早春,晚上溫度很低,譚曉渾身溼透,刺骨的涼水啃噬著她的面板。
王燦陽覺得譚曉的聲音太大怕引來王耀祖便找了一條毛巾塞進她的嘴裡。
“唔...”
譚曉拼命搖頭,眼裡滿是祈求,可王燦陽愣是視而不見,將噴頭對準她不停地衝。
這樣的折磨對於王燦陽來說遠遠不夠,他單手拎起譚曉將她拖出浴缸,一直從衛生間拖到房間。
“咚!”
譚曉被摔在地上,王燦陽拿起遙控器開啟中央空調將溫度調到製冷模式。
冷颼颼的風從出氣口竄出,譚曉冷的開始打寒顫,王燦陽慢條斯理地從衣櫃裡拿出自己的領帶把她的四肢綁起來,然後給自己套了一件羽絨服在身上。
“賤人!這就是你出賣我的下場,你以為你是誰?還想當好人。”
“你要當好人是吧!行啊,這就是你的下場!”
王燦陽抬起腳一腳又一腳地踹在譚曉的小腹部上,嘴裡說著惡毒無比的話。
“你如今就是我的一條狗,你還有什麼?譚家會管你嗎?他們心裡只有你那個敗家子弟弟,所以譚曉這就是你的命知道嗎?只要你不死,以後你活著的每一天都要被我這樣折磨!”
“老子高興了賞你一口吃的,要是老子不高興了,你就得承受我所有的憤怒!”
譚曉躺在地上縮成一團,現在的她早已什麼話都聽不進了,身體已到極限,哪裡還能感知到那些傷人的話。
就這樣譚曉捱過了一夜。
第二天王燦陽一早就被王舒遠叫去了外地,說是有個很重要的專案。
譚曉在地板上睡了一夜,也許是命太賤,又或許是老天爺可憐,總之她身上除了一些傷痕之外其他的沒有任何不適。
臥室裡的冷氣已經被她調成了暖氣模式,她穿著一件灰色的吊帶衫站在鏡子前,鏡子裡的她身上佈滿了青紫色的淤青,可以說是觸目驚心。
“譚曉,恭喜你,又活下來了。”
譚曉對著鏡子自言自語,她眼裡無光,唇角泛起的笑容比哭還難看。
譚曉穿好衣服下樓,保姆沒有為她留早餐,和姚麗君彙報了一句她便出門了。
譚曉這個王家長媳做的有多落魄只有她自己知道,出門沒有車接送,連打計程車的錢都沒有,去哪就靠公交車。
在路邊買了兩個肉包一杯豆漿,譚曉吃完之後就坐上去譚家的公交車。
譚家。
譚曉回到家,她故意將外套脫掉只留裡面的一件短袖,手臂上是大大小小的淤青,譚家夫婦都看見了。
譚建義嘆了嘆氣,象徵性地罵了一句畜生。
薛瑞英則是勸她忍,“曉曉啊,媽知道你的苦,可是這就是做女人的命。”
做女人的命?
譚曉在心裡笑了,怎麼沈聽筠就不是這個命了,王宇禮能用自己生命去保護她。
而她譚曉呢,在用生命在維持婚姻。
再說王若星,同樣是豪門,怎麼她就能父母疼愛,兄長呵護,而她譚曉就只能永遠做弟弟的提款機呢,諷刺!
“媽,你怕不怕有一天我被打死?”
譚曉拿起桌上的茶壺慢悠悠地給譚家二老倒了各倒了一杯茶。
聞言,薛瑞英和譚建義交換了一個眼神,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