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蒂昂尼婭詢問，“透過變革征服世界？”
“不。”
白菜相當平靜，“透過變革砸碎世界、透過變革重塑世界， 去除魂環、去除年限，讓魂師自由修行、讓魂獸自由生活。”
雪花降來白菜鼻尖，很快變作些許白露。
蕭蕭完全僵住，“去除魂環……自由修行……”
“非常危險。”
蒂昂尼婭出言，“所以，讓蕭蕭等十年，讓我們等十年。”
“是。”
白菜表情複雜，“但是事情已經……”
“結婚。”
蒂昂尼婭微笑，“一塊結婚。”
蕭蕭回過神來，“阿巴阿巴？”
“理由而已。”
蒂昂尼婭微笑，“突襲以來，學院管理非常嚴格，而且，蕭蕭出自宗門，我是貝倫家主，很多事情不由自主。”
蕭蕭出言，“我的事情……”
“可以。”
白菜回覆，“但是，剛剛的記憶，一定得遮蔽，抱歉。”
“猜得出來，不僅進來精神世界，而且略過他的事情。”
雪花漱漱，銀鏡漾漾，蒂昂尼婭貼來白菜側面，“理由很多，很多很多。”
“未來很少。”
白菜抱抱蒂昂尼婭，“美夢。”
蒂昂尼婭蕭蕭當即暈去。
……
清晨，陽光溫潤。
蕭蕭睜眼醒來，望向左側，雪白霜絲相當平整。
“困嗎？”
白菜側回半圈，睜眼望向蕭蕭，吊墜壓進霜絲當中。
蕭蕭迷惘，“我記得……”
“睡吧。”
白菜抱抱蕭蕭，“你很困。”
“我很困……”
蕭蕭自然闔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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