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搞破壞,陸帆表示自己是專業的。
從舊日怪物肚子裡出來後,漆黑的天空只能看見絲絲月光,隱約間還能在遠處看見一塊石碑。
石村!!!
石碑上刻著這兩個字,正是陸帆想要去卻不知道怎麼去的地方,卻被這隻舊日怪物十分人性化的給送到了終點站。
“這麼看起來,我還要感謝送我們來的東西啊!”
陸帆轉頭看去,發現困住他們,讓他產生死亡危機感的是一隻巨大的手掌,手掌中央長滿密密麻麻的眼珠,和一個醜陋的嘴巴。
“臥靠,這東西還真是醜啊!”
此時,這些眼珠全部都瞪著陸帆,但身體卻一動不動,看起來是已經死了。
蘇詩瑤小聲問道,“陸帆,這怪物是個什麼東西,看起來好嚇人?”
“沒什麼大不了的,這東西看起來嚇人,但其實一點鳥用也沒有,只能當個運輸機。”
陸帆隨意的擺了擺手,就向著石村裡面走去,“為了夜長夢多,我們還是早點把那本作業本找到吧,當年是我藏起來的,不出意外的話還在那裡。”
“這裡就是石村嗎?”滄月看著黑漆漆的破爛村莊,問道:“看起來好像很久沒有人住了,陸帆,你能告訴我這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為什麼我們的父母會搬出村子,而且搬出村子的人最終還是死掉了。”
順著土路往村口裡面走,兩路是高高的樹木,一些樹下邊還有一些不明動物的骨頭,看起來非常的滲人。
陸帆說道:“其實,我原本是想把這件事情,永遠爛在肚子裡的,但既然它又找了過來,那我就把這件事情告訴你們吧,反正你們也是這件事情的受害者,也有知道真相的權利。”
陸帆停下腳步,看著天空又開始講著懸疑故事,“二十年前,我還記得那天雨下得很大,石天就是從教學樓上那口石英鐘上跳下來的,屍體摔成了爛泥一坨,鮮血順著雨水流進河裡,把整條河面都染成了紅色。”
“等等!”秦雪不解的問道,“一個人的血液,怎麼可能把一條河都染成紅色,你是在講故事呢?”
陸帆解釋道:“這件事情我們也解釋不清楚,反正當時整個河面都變成了紅色,等到了第二天河水的顏色才慢慢變回原樣。
所以,我們也沒有在意,畢竟在一個與世隔絕的村子裡,死個人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幾乎每年都會因為動物,或者玩水而死亡的人,大家對這種事情早已經習以為常。
值得一提的是,這條被血染紅的河是石村的母親河奈河,喝水做飯洗衣全部都用的是奈河水。
可是就在石天死亡的第三天開始,村裡就陸續開始有人死亡,而且各個都死亡的十分詭異,看起來就像是被人嚇死的一樣。
短短一個月的時間,村裡人口就減少了過半,亂葬崗堆滿了死亡的屍體,年輕一些的村民迫於無奈之下,統統離開了這個村子,只剩下一些走不動路的老人。
我身為起點小學的校長,一直在追查這件事情前因後果,村民所說的什麼得罪邪神,受到邪神的懲罰之類的鬼話,我是絕對不會相信的。”
來到石碑面前,血色大戟一劃,石碑從石村兩字中間一刀兩斷,陸帆坐在半截石碑上面,嘆了口氣道,“我雖然同樣是一個盜墓賊,但也是很有正義的,從小到大我三好學生勳章就沒斷過。
對於村裡死亡的村民,我每一個都會檢查,我相信這些屍體上,絕對會留下兇手的線索,經過我一個星期的屍檢,最終毛也沒有發現。
到這時,我才真正死心準備離開這裡,可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我在校長辦公室整理自己家當的時候,又看到了石天的作業本。
我有些感慨的翻了翻,震驚的發現上面竟然多了很多的懸疑故事,而這些故事同樣是發生在一個村子裡,而且這些死亡的村民和石村死亡的村民一模一樣。
我這才明白過來,很可能這一切的事情都是石天,或者是他的作業本搞的鬼。”
“後來怎麼樣呢?”蘇詩瑤好奇的問道,“難道沒有找到解決的方法嗎?”
陸帆說道:“為了這件事情,我找了很多寺廟,最終在一個名為“咒生寺”的佛寺中,找了一個名為陸範的大師,這名大師佛號地葬。
地藏大師告訴我這是妖邪作祟,並且這妖邪殺人太多已經形成氣候,無法超度,只能鎮壓。”
陸帆閉合眼睛說著腦海裡的臺詞,越說越無語,這個地葬大師不就是他飾演過的角色嗎?
竟然又亂竄到了這部電影裡,還真是瞎幾把亂拍!
看著蘇詩瑤三人聽得入神,陸帆繼續說著故事背景,“在我花了大價錢後,地藏大師終於答應幫我去,他從大殿供奉的道祖懷中取下一枚開過光的金色十字架交給了我,我回來後配合屍鬼封印,重新封印了這本作業本。”
陸帆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塵,扛著自己的方天畫戟,笑道:“現在我把全部知道的事情都告訴了你們,就不要再耽擱了吧,快點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