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翠兒是是是是出來個所以然,一道烏亮的光芒徑直從對面屋簷之上射來,目標直指翠兒的要害之處!
王驍立刻反應了過來,揮刀一攔截,將那支長箭一刀劈成了兩半!
一半咔擦一聲掉落在地。
可……
還有另一半因為力道太過於霸道的緣故,還是猛地插入了翠兒的心口處。
當場,一丈血濺起。
陳木涼反應也快,隨手便將一把備用的匕首奮力朝著那光芒來的方向反向擲去!
倒似乎隱約之間也看到了一個黑影從牆頭上一個踉蹌倒了下去的身影。
李傾剛要去追,卻被陳木涼拉住了手。
她搖了搖頭說道:“別去,以他的功力,定是已經走遠了。這點傷,還傷不到他。”
而被刺中了心臟的翠兒呼吸急促整個人快速地失血。
彌留之際,她亦絕望地看向了那長箭來的方向,搖了搖頭,一行淚落下,顫抖著聲音絕望地說了兩個字:“是……月……”
話還沒能說完,她便頭一沉手一垂,整個人歸西了。
“你倒是把話說完啊!月什麼!你倒是說啊!”
關東老頭氣得把已經斷了氣的翠兒拎起來便是一陣猛拽,眼裡是滿滿的憤怒之意!
陳木涼輕輕拉開了關東老頭的手,搖了搖頭說道:“爹,她已經死了,你再怎麼問,也問不出什麼來了。”
“對方是來滅口的。”
李傾緩緩蹲下身,撿起了那支殘箭仔細看了一眼,驚訝地說道:“這上面的字元,竟然和刀片還有我中的那支箭上的字元一模一樣!”
“什麼?!”
陳木涼連忙搶過了斷箭,仔細端詳了片刻,才鎖緊了眉頭,喃喃自語道了一句:“所以說……她臨終說的那個月字……指的是月舞洲???”
陳木涼的眼眸猛地一亮,鎖眉看向了王驍和關東老頭,十分肯定地說道:“這個滅口的人,還有傷左洲主和李傾的人,是同一個人!並且,此人和月舞洲有著不可分割的聯絡!”
“哦?何以見得?”
王驍疑惑地看向了殘箭,然後指向了那個歪歪扭扭的刻字,敏銳地捕捉到了資訊問道:“是因為這個符號?”
李傾點了點頭,十分肯定地說道:“這個符號是月舞洲封印之術裡面的卦語,這個字代表的是一個人的身份。”
“幾乎可以肯定的是——這個人一定會月舞洲的封印之術。但是,具體這個人是誰,我們卻還沒有辦法知道。”
“他爺爺的!竟然跟月舞洲有關係???老子這就去月舞洲找那七碎算賬去!我倒要問問,他有沒有管好自己的徒子徒孫!”
說罷,關東老頭扭頭就要走,卻被王驍皺著眉頭拉住了身影。
“關東,等等。”
王驍猶豫了片刻看向了關東老頭說道:“我總覺得這裡有點奇怪。你先別急,我們再找找線索再說。”
“這找來找去,再找下去線索都斷了!我也這把年紀了,怕是等不起啊……”
關東老頭急得撓頭,原地轉了個圈深嘆了一口氣,擺了擺手眼裡盡是無限的失望。
陳木涼則小心翼翼地拉了拉關東老頭的衣角,咕囔了一句:“老爹,有件事情,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你跟你親爹我還有什麼當講不當講的?快說快說,煩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