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實一聽這兩老頭在逗自己玩啊,他看著兩老頭說道:“別一句一個孫子,我叫你們爺爺是尊重,叫你們老哥都沒錯,咱們無親無故,你們不就比我吹牛的年頭久一點嗎,出生的早一點嗎,打炮的年月比我多一點嗎,別整出一副倚老賣老的模樣。
我不是說你們兩個,就你們這棋藝最好找個沒人的地方下,你們這要在路邊下,都容易被人掀棋盤信嗎?來來來!你們倆一起,我一對二!
誰悔棋誰孫子,我要讓你們看看你們到底是啥棋藝。”陳實將棋盤打散,重新擺放好,其實陳實知道能在這裡下棋的老人都不是普通人,可自己特麼也不是普通人啊,怕個鳥,大不了成為他們孫女婿。
“小子挺狂啊,年輕人太狂不好,今天爺爺們就給你上一課。”
“兩位到老了還這麼狂,年輕時候你們倆豈不是那種騎著腳踏車滿大街吹口哨的精神小夥啊。”
三人一邊懟,一邊下起了棋,有的時候人就是這樣,總感覺自己比別人牛很多,直到自己上的時候,才發現~原來大家都是臭棋簍子。
三個人面面相聚,此時無聲勝有聲,這盤棋根本不用一對二,一對二反而人多嘴雜,這特麼一對一都殺的難分勝負。
陳實開始懷疑自己了,直到那名送茶的小姐姐進來,給他們添了新茶,看著棋盤,小姐姐眼神裡那一瞬間的轉換讓陳實氣氛道:“你是不是在嘲笑我們,你的眼神裡是嘲笑。”
“沒沒沒~我沒有,您誤會了,我鎮沒嘲笑您。”小姐姐趕緊解釋道。
陳實看著小姐姐說道:“你沒有嘛?你會下棋嗎?”
“會一點。”小姐姐小聲說道。
“會一點是幾個意思啊?小丫頭你陪我們下一盤,我們輸了你請我們和一壺茶,你贏了,我們今天在你這買一斤茶葉帶走。”花白老爺子說道。
“這~不好吧?”小姐姐嘴上說著不好,結果還是坐下來了,這一斤茶葉差一點的都要小三萬了啊。
三盤過後,屋內三個男人默不作聲,一人拿出一張卡遞給小姐姐刷了,一人買了一斤茶葉,這特麼太快了,基本五分鐘不到一盤結束。
“我今天沒睡好,狀態不好。”陳實說道。
“我也是,酒喝多了,有點上頭,沒有平時一半功力。”花白頭髮老者說道。
“老虎我就不喜歡你這樣,年輕時候吹牛逼,到老了還特麼吹,還有你小子,看到你就特麼看到我們年輕時候的樣子了。
真想抽你告訴你別這樣了,到老了你就成我們這樣了,我要不是看小丫頭賺錢不容易,故意放水輸給她照顧她,我閉著眼都能贏她。”白髮老者說道。
陳實和花白頭髮老者……
花白頭髮老者忍不住懟道:“劉胖子,你最後的墓誌銘我給你寫,就寫:如果不吹牛逼存點肺活量能多活十年。”
三個老少爺們居然笑了,陳實看著兩位笑問道:“兩位爺,是至交?我挺羨慕你們這樣的友誼的。”
花白頭髮的老者說道:‘什麼至交啊,我們倆就是大家口中說的酒肉朋友,認識幾十年了,一直吃吃喝喝,這到老了還一樣。’
“是啊,正兒八經的酒肉朋友,你小子可以滾蛋了,我們要繼續喝酒了,順路去幫我們驗證下,剛才坐兩廳外那準備釣金龜婿的女娃娃裡面是不是穿的紅肚兜,如果是紅肚兜我輸,如果穿的是凶兆,我贏,記住了,回來告訴我們。”白髮老者說道。
陳實······這特麼真的是酒肉朋友啊,這兩老頭居然還特麼在打賭這個,要不?自己去尋求這埋葬在迷霧中的答案?
你們猜她裡面穿了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