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們你讓一下啊,我這倒回去,還要倒進小區。”陳實下車敲打對方玻璃說道。
對方開啟車門下車說道:“憑什麼我讓你啊,你倒進去不行啊,我這開車從來不喜歡讓別人。”
陳實???你從來不喜歡讓別人?陳實看著對方,一名三十出頭的男子,看起來非常的精壯,副駕駛還坐著一個女的,女的正在玩手機,絲毫不在意這些。
“哥們,你要技術不行,我讓你可以,但你別說從來不讓別人啊,好像我今天不讓你,你這車就要停在這裡了,巧了,我也不喜歡讓人,但今天我必須讓你,因為我欠她的,如果當年我學會讓步,或許她今天坐在我車上而不是你車上了。”陳實說完上車發動車子倒回了小區,從另一條路離開了。
戴著耳機玩手機的女人,突然被男子摘下耳機說道:“你特麼不是和我說你第一次談戀愛嗎?”
女人???“你有病啊!我是第一次談戀愛啊。”女人嚇得要死,以為被男的發現了什麼,她確實第一次談戀愛啊,之前那都是沒有感情的交際,不算談戀愛,準確說是做生意啊,按小時收費。
“不行!你和剛才開大G那個小子有什麼,你說清楚,他說為了你才讓步的,說當初如果他要讓步的時候,你就坐在他車上了,你們到底交往多久了。”男子不依不饒的說道。
女子也怒了,下車指著男子說道:“我特麼要認識開大G的,我傻叉不坐在大G裡舒展啊,那車空間多大啊,你這小日產,我坐著都特麼會扭到腰,還特麼沒天窗,每次都特麼靠腰部發力,都不敢坐直了。”
“你別生氣啊麗麗,我錯了,我就一時衝動,你別生氣,我給你買新手機去,原諒我好嗎·····”剛才囂張的男子,突然軟火了,一臉的討好。
估計陳實也想不到,那麼剛的一男的,居然是個舔狗,果然是做最剛的男人,舔最爛的木耳啊。
陳實開車的時候,突然接到了一個熟悉的電話,將車子開到了刑偵隊的時候,陳實下車早就有人等他了。
“陳老弟啊,不好意思了啊,又需要找你幫忙了。”中年警官和陳實說道。
“劉警官,有啥事儘管說,我是一個非常配合的三好市民,畢竟警民一家親嗎。”陳實心知又特麼出事了,估計又是自己的租客。
“那行,我們進去說。”陳實和劉警官來到辦公室的時候,劉警官遞給了陳實幾張照片說道:“河海花園六號樓三單元3201,3202和七號樓一單元的3202都是你的房子吧,我們看了下戶型圖,大戶型,五室兩廳186平方的戶型。
我們正在跟進一個賭博的案子,現在需要你的幫忙,不想打草驚蛇,而你和我們也有過配合了,主要我們沒想到這也是你的房子。
3201和3202六號樓三單元的兩個戶型都是你的吧,三十二樓是頂樓,我們經過調查,想要聯絡三十一樓的戶主,因為三十一樓他們也租了下來,這一查,三十一樓也是你的,所以我們必須找你了。
你的這個租戶一口氣租了你五間大戶型,你有想過他在做什麼嗎?”
陳實一聽,知道肯定沒做好事啊,要不然也不會來找我了啊。“警官,我就租房子,我不可能去問人傢俱體幹嘛吧,人家租房,證件齊全我虧租了啊,而且現在二手房東那麼多,別說五套了,就是五十套也有人能一口氣租下來啊。”
“陳老弟你別激動,我們的意思是想從你這知道一些情況並且需要你的幫忙,這五個房子的租客是同一個人嗎?房租什麼時候到期啊?方便的話能幫我去屋內看看嗎?”劉警官說道。
“不行!你們這次得和我說清了,上次那個是亡命之徒,你們也沒和我說的太清楚,我是良好市民,但我有權拒絕我不想做的事吧,你們不能讓我沒頭沒腦的就過去了啊,你們要不說,我可能就去收個租,也沒啥,對方也發現不了我的變化。
但你們現在告訴我他們有問題,那麼我過去,一定會有防備和謹慎,那樣我肯定會露餡的。”
劉警官給陳實倒了杯水說道:“我正要和你說呢,我們掌握的情報,你的房子裡可能涉嫌大金額的賭博,一晚上的抽水就高達三五十萬,按照百分之十的抽水,你的房子裡,每晚賭博金額就高達了三五百萬,一個月的賭資可能就高達上億。”
陳實一聽吃了一驚道:‘這麼多?居然這麼多?’
“你以為呢,這些人做的都是大單子,簡單說身價沒有個幾千萬的,都入不了這個賭局,一次進場費就要兩萬,這群人都是國內的有錢人,莊家免費接送包食宿,而且三十一樓的兩個大戶型被改成了套房,應該有陪玩的,很可能還有冰妹,所以才會引來那麼多有錢人來玩。”
陳實有點慌了,玩這麼大的嗎,當時租給對方,陳實看了合同,都是毛坯房,所以租出去價格不高,一間房才兩千一月,對方自己裝修,簽了十年合同,剛開始以為對方要裝修轉租出去,也沒太在意。
現在發現問題了,這尼瑪怪不得毛坯房也租了,這是要自己改造啊,如果不是毛坯房,這種房子大戶型裝修好的,沒有一萬租不下來在這小區,主要小區是剛健的,而且綠化也好,安保也好。
“對了,和你說一下啊,這小區的物業,我們調查過了,很有可能是你的租戶的產業,也就是說我們只要稍有不慎就會打草驚蛇,上次我們已經驚動了他們一次,另一個窩點直接廢了,現在只有這一條線了,所以我們都沒敢深挖。”
“而你,就是我們最合適的人選,你進去沒人會懷疑的,希望你和我們合作,但這次,我們沒法給你提供太多的幫助,因為不能給你提供通訊裝置,那邊應該有儀器檢測,而且都是非常先進的,唯一的方法就是你進去後,確定了,然後出來告訴我們,給我們當人證,我們在進去把他們一窩端了,當然這裡存在一定風險,就是對方如果發現你有破綻,不排除會對你造成傷害。”
陳實考慮了下說道:“行!我去!一切等我安排啊,最好別出人命啥的,晦氣,不去也不行啊,你都說樓上賭場樓下有溜冰的,這特麼萬一有啥事,我的房子也晦氣了。”
知道嗎,在汽車,二手車裡,泡水車,事故車,處理下,還能出手,但有一種車,沒啥毛病車況很好,但撞死過人,這種車子基本很難出手,因為保險記錄一調就可以查到了,這類車二手商販也不敢收了亂賣,如果被人發現了,這一行別幹了,輕則被人砸店,重則被人打住院。
除非買方知道這車的情況後,還願意購買的,但價格會很低,房子也是一張,生老病死倒無所謂,但有人橫死在房子裡,那麼這房子很難出手,即使出手也要對半甚至更低價格賣出去了。
而且整棟樓可能因為這事,房價都會下跌,造成整個小區三五年內的房價都起不來。
其實陳實倒不是在乎這房子貶值,大不了等拆遷,但前提是自己是這房子的房東,怎麼繞來繞去都會繞到自己這來的,而且自己也想見識見識這所謂的地下賭場到底長啥樣。
“行吧,大不了花點錢,我自己掏腰包去玩幾把,這個如果抓捕後能把錢還給我嗎?”陳實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