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錢真的可以為所欲為,比如喜歡穿什麼就穿什麼。”陳實從衣架上拿起一件外套穿在自己身上試了試說道。
女導購們一臉語塞,明知道陳實是故意這樣氣她們的,可她們卻無力反駁。
“金哥。”女導購們突然撒嬌的看向了被叫做金哥的人。
金哥沒少從這些女的身上得到了快樂,比如晚上下班邀請她們出去玩,一起打打牌,金哥輸了給她們錢,贏了也不要她們錢,只要她們脫一件貼身衣服就可以,就這樣玩的不亦樂乎,這時候是時候站出來裝個逼了。
“切!就一家破服裝店我還沒放在眼裡,你這是明擺著欺負我妹妹們了哦,這家店除了我妹妹在這裡上班誰要來上班我讓誰爬著離開,這家店如果不好好對我妹妹們,特麼的店門就別開了,老子天天找人過來在門口燒花圈放哀樂。”金哥這何等的霸氣啊。
陳實皺了皺眉頭,這種地頭蛇自己這條喪屍暴龍獸是否能壓的住呢?
“呵呵~好大的口氣啊,金三你這麼牛逼,你爸媽知道嗎?”從未遠處走來一名身穿韓版銀灰色修身西裝的青年走了過來。
青年給人一種特別高階的感覺,對,不是儒雅不是高貴而是高階,怎麼說呢?就特麼覺得很高階,長得很高階的臉,五官精緻的如同上帝用刻刀專門雕刻一般。
金三看到少年後臉色有點難看,就像小學生期末考試考了不及格被家長知道那般,緊張害怕且生無可戀。
“孫~孫~孫少,您怎麼在這?”
不怪金三緊張,金陵這麼大,孫姓又是大姓,但整個金陵,唯有一個孫少大家都知道,孫明哲,孫家第三代少東家。
金陵孫家,就像這南街的梧桐樹一般,而孫明哲此時此刻正站在這裡,在金陵惹了孫家,你基本等於自尋死路。
“我在這怎麼了?我來接管這家店鋪的,你剛才要讓這家店開不下去?”
“不不不!!!沒沒沒!!!我有眼不識泰山,我瞎了狗眼不知道這位爺和孫少您認識。”金三哆嗦的說道,此時此刻他已經明白了陳實是他惹不起的人。
老闆娘一看到孫明哲,一個小撤步人溜了,早知道房東和孫家認識,給她十個膽子也不敢拖欠這麼久房租啊,不過這房東也是的,這麼牛的背景,幹嘛還讓自己脫了這麼久的租金?難道行善嗎?
其實她不知道這是老陳家規規矩,可以分上下半年給租金,也可以容你半年不繳納租金,出來做生意的都不容易,做人更不容易,誰家沒個燃眉之急的時候,所以老陳家基本都會給人緩衝期,但也不會讓你超過半年,因為本質還是生意人,你可以拿其他東西抵租金。
“金哥,你怎麼了,我們今晚可以一起陪你喝酒呢。”短髮女導購搖晃著金三手臂撒嬌道,她就指望金三給她撐腰出氣呢。
啪的一聲,金哥的反手一個大耳光罵道:“別特麼在這裡丟人炫耀,我特麼最煩你們這種狗眼看人低的,趕緊滾蛋,如果在繼續給我整出么蛾子,老子現在帶人把你們扔進海里喂鯊魚。”
“這位爺。小的我有眼不識泰山,您別介意,我這就在您這裡訂二十萬元的服裝,作為我們公司的員工福利,您看……”
“你也走吧。”陳實揮了揮手,懶得和他在扯皮。
金三看了一眼孫明哲,孫明哲揮了揮手,金三趕緊走人,其他女導購一看這情況。灰溜溜地離開了,眼神裡帶著怨恨的離開了,可她們卻拿陳實沒法子。
隔壁幾個店的導購員過來看景的都散了,繼續回去上班,今天甚至未來幾天估計她們的話題都是這個了,因為她們的生活確實太枯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