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體狀況恢復奇快,現在已經完全投入到了工作中。
在最近這幾天,藍宓都按照自己所說的那般沒有和他有過任何聯絡。
說不出是依賴還是迷途知返,反正那種蝕骨相思的感覺,折磨的人幾乎快要瘋過去。
恰逢今天晚上有應酬,也是有些放縱自己多喝了幾杯酒,期望著能夠靠酒精來麻痺神經。
最好是能夠喝到胃出血進到醫院,醒來便能看見想看的人……
聽見屋外傳來的引擎聲音,裴母踩著拖鞋快步衝出。
“瀝川,剛剛關蓉打電話過來問我,你有沒有和宓宓在一起,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啊?”
“大半夜的,宓宓該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
她之前也給關蓉打去電話,可對方一直沒有接聽。
此時看見裴瀝川回來,直接抓壯丁似的揪著他一通質問。
光是聽見‘宓宓’兩個字,裴瀝川喝下的酒就立刻醒了大半。
“我打個電話給她。”他低沉道,連撥兩次後那邊終於接聽了。
“裴瀝川!你以後不要再打電話給我女兒了!”關蓉歇斯底里的聲音在電話那頭響起。
“你說,你到底是什麼掃把星投胎,竟然這麼克她?她出事一次也就算了,竟然還有第二次!她現在人躺在醫院裡,你高興了?!”
“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打電話給我女兒,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裴瀝川面色突變,聽出關蓉話語中的關鍵點,趕忙吩咐人開車前往醫院。
“瀝川!”裴母大喊道,看著一個二個驚慌失措的樣子,偏生自己不知情,只得在原地急得團團轉。
醫院裡,被送到加護病房的藍宓,臉色蒼白地躺在病床上。
經過醫生的一番救治後,她已然沒了生命危險,但身體多處打擊傷痕,讓人看著破碎不堪。
但凡是肌膚裸露出來的地方都有淤青,關蓉看得心疼不已,作為父親的藍正廷更是難掩熱淚。
醫生頗為同情的看著二人,同時,也在絮絮叮囑著。
“經過我們周密的檢查後,患者除了身體表面有扭打傷之外,其他地方並沒有撕裂之類的傷口。”
“之所以昏厥這麼久,而因為高濃度的乙醚有點損傷大腦,後期保持心情良好,安心靜養就沒什麼大問題了。”
“不過啊,你們做家屬的也要多觀察她的心理狀況,經受過這種事件後,難免會給心裡留下創傷,最好是能換個全新的環境,方便病人修養。”
聞言,二人皆是麻木地點點頭。
沒有其他傷痕……還好……算得上是不幸中的萬幸。
只是不知道這件事情究竟會給藍宓在內心留下怎樣的創傷,看來這地方還真是要換一換了。
“醫生,謝謝了。”藍正廷對醫生連聲道謝,緊跟著他的步伐出去取藥。
按照醫囑,藍宓過不了多久就會醒過來,他們做父母的,要儘可能的給孩子創造良好環境。
當裴瀝川趕到醫院時,關蓉是一點好臉色都沒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