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因為我嘴唇上的疹子？”
方寒讓牛成水伸手，在自己手上的縫隙裡，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遍。
呃，這個。
他們的病症是類似的。
不是手，就是細菌。
方寒想了想，開口說道。
“你渾身上下，可有什麼地方癢？”
牛成水一臉懵逼，“是啊，就算是辟穀，也會覺得癢。”
“大夫，我丈夫的情況怎麼樣了？前段時間可是鬧得沸沸揚揚的，難道他也得了這種病？”
婦人焦急的說道。
方寒的目光落在了女子的大腿上，透過她的絲|襪，可以看見她腳上的一雙高跟。
牛成水頓時不樂意了。
“喂，你瞅什麼瞅？還有沒有醫德了？”
而此時，直播間裡的觀眾已經炸鍋了，還有很多黑子。
“這不太好吧，雖然他老婆長得很好看，但你總不能老盯著她的大腿不放吧？”
“要看就說出來，我要看直播！”
“這個主播也忒不厚道了吧，這麼好的寶貝都不讓我看，非要自己看！”
“這個主持人哪裡有資格做大夫，真是丟了我們中醫的臉！你不覺得你很卑鄙嗎？”
方寒盯著女子的雙腿，更加確定了他的想法。
他抬頭一看，就見牛成水臉色漲得通紅，一副怒氣衝衝的樣子。
“你要是在盯著我老婆，我就挖了你的眼睛。”
女子也是滿臉通紅，既是尷尬，也是羞澀。
“對呀！
方寒知道自己被誤解了，連忙搖手，一副我懂的樣子。
“沒事，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要確定一些東西而已。”
“你的腿有沒有癢的時候？你有腳嗎？”
女子愣住了。
她有足癬，被一個大夫揭穿了，真是丟人丟大發了。
她是一名前臺小姐姐，每天都會踩著高跟，踩著絲|襪，在這裡一呆就是一天。
他的腳已經很難受了，身上還散發著惡臭，怎麼可能沒有腳呢！
“不是，我的腿有時候會癢一下。”
“你這腳癢，應該是腳臭了吧？”
牛成水眉頭一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