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被取消預約了，還不讓你過來了？”
他有些不相信地看著方寒。
方寒二十出頭的樣子，怎麼看都不像是個可靠的人。
一個小大夫，竟然能治好他的病？
“我跟你說過，他有你的資料，我沒辦法記錄。如果你還擔心，可以來找我。”
鄭為民一邊說著，一邊拿著保溫瓶，一飲而盡。
老頭苦著一張臉，一副不爽的樣子，換了個位置，坐到了另外一把椅子上。
“能不能讓我看看，這是怎麼回事？”
方寒沒有動怒，而是讓老人伸手搭在了老人的手腕上。
摸了摸老者的脈搏，方寒臉上露出了一絲奇怪之色。
看不出來，這位老爺子還挺精神的。
難怪他的腎臟和前列腺都有問題。
這是在浪費時間啊。
“你這幾天有沒有胃口？你也沒怎麼睡覺？”
“嗯。”
“是這樣的。對了，我這幾天的奶牛不太好，我老婆很生氣。”
“你的牛?”他一愣，隨即反應過來。
方寒眉頭一挑，他只是個醫生，連個獸醫都不是，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大叔，您這頭奶牛要是不舒服，還是趕緊看一下吧。”
老者臉色一沉，開始揮舞著雙手。
“不是，是牛牛！我的槍！”
坐在方寒面前的鄭為民，原本還在喝酒，一聽這話，頓時一口水都沒吐了。
觀眾們也是一陣鬨笑。
“哈哈，太棒了，太棒了，我要讓牛牛轉起來了。”
“這位老爺子還真是耿直，現在的年輕人還真是開明啊！”
“你這是要帶我去看病嗎？哈哈哈，真是太好笑了！”
“我剛剛還在喝酒，結果被口水給噎到了。你沒必要告訴我們，你在房間裡做了什麼。”
方寒終於明白了他口中的厲害是什麼意思了。
“咳咳。”
“啊，我也是這麼想的。大爺，你這夜尿頻多，失眠多尿，都是這方面的原因。”
“另外，咳咳，別往體內塞入什麼。長期下去，會引發前列腺炎的。”
老頭似乎沒有聽到方寒在說什麼。
“你說啥?”那人一愣，隨即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