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片刻，他終於開口了。
方寒清晰地看到了他舌頭上的細微之處，然後檢查了一下他的舌頭。
“你的肝臟上有沒有長出什麼？”
一直沒有說話的金面露驚訝之色，顯然不認為方寒說的是真的。
他看了這麼久的病，也沒有治好。
結果肝臟檢查，發現肝臟有黑影。
他相信，自己一定是服用了某種藥物，才會有這樣的效果！
自從跟了方寒以後，他就轉黑了方寒，不但把方寒當成了一個神棍，還把一箇中醫當成了一個神棍！
“這都被你發現了？！你們這些老中醫分明就是騙人的，我要是不吃點中藥調理身體，怎麼可能在肝臟里長出什麼來！”
“不用了。”
方寒一臉無奈。
中醫果然是個很複雜的行業。
就算是在診所裡，有時候也會碰到一些醫術高明的大夫，但也會碰到一些江湖騙子。
這傢伙，肯定是被那些庸醫騙了。
看樣子，自己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或許那個大夫有點問題，不過也不能說他就是個偽科學。
我要說的是，您的病情是可以治癒的。您肝臟上的這個腫瘤屬於良性，不屬於惡性。”
他一點都不相信。
“萬萬不可！我檢查過的是惡性腫瘤，你說是好的？”
“你看過的那個大夫，是這麼說的？您的腫瘤有沒有進行病理檢查？
或者說，這只是一種檢查，而不是真正的檢查？”
方寒又問了一句。
他的心臟撲通撲通地跳著。
這樣的事情，他們還是頭一回見到。
人體內的癌症，在沒有組織病理切片的情況下，是很難區分良、惡兩種情況的。
他能做的，也就是看自己對神明的觀察。
聞言，沉默是金愣住了。
“大夫讓我做好心理建設，讓我的家人也做好心理建設。”
很有可能是惡性腫瘤。
方寒聽他的話，瞬間就懂了。
通常情況下，除非是得到了確切的病理切片檢查，否則是不會輕易下結論的。
這一切，都是他哥哥的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