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都是他在大學裡教過的先生和副先生。
“對了，華明院士，你也來了。”
華老師微微一怔。
老者猶豫了一下，問道：“東海醫學院的？”
陳虹冷笑了一聲。
“華老師，你不要聽信他的胡言！”這個肥婆，一有機會，就開始煽風點火：“他說是醫學院的，怎麼可能不知道你？！”
“姓方的!”
“你之前不是說，你是華明院士的徒弟嗎？你有沒有看到他？”
“如果你想說大話，我們也不會阻止你！”她冷笑道：“不過，你至少也要說點讓人信服的話！”
“您的對面是華明院士！”
“你還有臉說你是他的徒弟？！”陳虹哈哈大笑：“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華明院士，早在十多年以前，就已經退休了，現在已經是一名老先生。
從那以後，他就再也沒有收過徒弟了！
這姓方的傢伙，都已經把話說到這份上了，居然還不知道！
方寒淡淡一笑：“我是東海醫學院的畢業生，華明院士的徒弟，怎麼了？”他淡淡一笑：“再說了，我跟華先生不熟嗎？”
“十五年前，華明先生就已經是學院的院長了。”
他接著說：“那時，我大概還在上初中吧。”
“雖然你不是我的老師，但我一直按照你的教導去做，也一直在研究你寫的書。”
“我叫你一聲老師，並無不妥。”
他那不卑不亢的姿態，倒是讓一旁的小老頭看向他的目光多了幾分讚賞。
“真沒想到，你竟然是醫學院的學生！”
陳虹傻了：“……”
這傢伙，還真是會佔便宜！
三言兩語就將一個已經退隱十多年的老頭給忽悠住了，真是不知羞恥！
“來來來，方子。”
他是東海醫學院的高材生，大家都是一家人。
華明地位尊崇，為人卻是非常隨和：“方小友，聽說你開了一家藥店？”
方寒依然是一副淡定從容的模樣，言語間也是不卑不亢。
沒過多久。
兩個人聊著聊著，就聊到了心理疾病。
郭安志就是其中一種心理障礙；華明在丹道上，也是頗有造詣的。
但他的主攻方向，卻是近代醫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