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和那個白少塵,到底是怎麼回事?”躍厲問道。
躍千語冷冷一笑,道:“我得知枯陽派成立伏魔堂後,便猜到他一定會對咱們天內玄宗下手,在自知無法改變父親的主張情況下,我為了能夠清楚的瞭解伏魔堂實時的動向,不得不假裝和他們合作。
而這個白少塵在無意中方發現了我和天河見面的事情,便誤以為天玄宗真的出了叛徒。
我帶著去見父親,目的讓父親看清楚枯陽派的真是嘴臉,讓父親知道他們不可能放過咱們天玄宗的,但是沒有想到父親不但沒有反省,而是以為你們再暗中遇枯陽派的人勾結,認為你們之所以反對投靠枯陽派,只是為了得到宗主之位和他手中的降魔傘!”
“這麼說來,那小子真是的為了咱們天玄宗?”躍厲驚訝道。
躍千語冷笑一聲,立刻反駁道:“那可不一定,如果他要是真的為了幫助天玄宗,那他為什麼要隱藏自己的身份!”
所謂無利不起早,此人千方百計的設法接近父親,說不定就是再打降魔傘的主意!”
“父親臥床不起並不只是受傷,而是中毒所致,這樣看來,很可能就是此人下的毒手!”這時候躍千尋道。
“哼,無論如何,絕對不能讓此人在為禍人間!”躍厲道。
經此一戰,天玄宗的弟子傷亡了近一半,不過慶幸的是以躍厲為首的一眾強者大部分都儲存了下來,雖然都身受重傷,但是並不危及生命。
此時躍千語突然想起了密室裡面的豆包,雖然他對白少塵沒有什麼好感,但是豆包的本事他是見過了,於是立刻就向密室跑去。
可是等躍千語來到密室之後卻發現此時密室裡面連豆包的影子都沒有見到,只看到地上多了一個地道的洞口。
躍千語立刻感到後悔不已,她竟然忘了豆包的看家本領。
那豆包可是極具靈性的動物,絕對不能讓他跑掉,於是躍千語立刻就順著地道追了出去。
躍千語在地道里面追了一段路程,但是漸漸的她發現前不眠的突然變得越來越窄越來越低。
這開始的時候,躍千語哈可以勉強的屈身前行,但是等她除了天玄宗之後,卻髮根本無法前進。
不得已躍千語突然從地面上鑽了出來,然後一伸手,立刻發出一道靈力,直接將地表轟開,那藏在地下的通道立刻就露在了在地面上,躍千語毫不猶豫,立刻追了上去。
如此有追出了三四十里的距離,一直追到距離天玄宗不遠處的一個峽谷。
此時天色漸暗,卻唯獨不見豆包的影子,只有地上的一行腳印。
“哼!”躍千語微微一笑,道:“小傢伙,就算你跑到天線海角,我也要把你追回來!”
說著躍千語就立刻順著面前的腳印向山谷的裡面跑去。
緊接著又跑出沒多遠之後,就在峭壁的下面,突然站著一個人,只見此人是一個年紀大約二十歲左右,身材修長,面目俊朗的青年男子。
躍千語抬頭一看,只見那豆包正一臉安安靜靜的趴在此人的肩膀上。
“你是什麼人,把豆包還給我!”躍千語來到此人面前,突然一伸手,對著男子說道。
男子看了看躍千語,微微一笑道:“這本不屬於你的東西,我為什麼要交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