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能看了看白少塵,慢慢的開口道:“是……是打賭!”
“打賭?”白少塵驚訝道。
楚能繼續道:“是的,是我和師兄打賭,當時正是門內每月下發靈草的日子。
按理說,作為弟子每個人分到的靈草數量都是相同的,但是他們說我的膽子小,只配拿到兩株,我氣不過就和他們起了爭執。
後來我便和他們打賭,只要我能進入那哭風嶺並在那裡待上半個時辰,不但能夠再得到另外兩株。而且他們還會他們手上的靈草讓給我,所以為了那靈草,我才奓著膽子去的哭風嶺。”
聽到這裡,白少塵輕輕的點了點頭,看著楚能的樣子,他並沒有說謊,在宗門內,想來都是靠實力說話,靈草對於修煉者來說,比任何東西都珍貴。在這等利益的誘惑之下,別說是鋌而走險了,就算是殺人放火也比比皆是。
“後來呢,你在哭風嶺內都看到了什麼?”這時候馬闖突然開口問道。
楚能嚥了口唾沫,面露驚慌,心有餘悸的說道:“屍體,很多很多的屍體。”
“這些屍體有什麼特徵沒有?都是誰的,你可認識?”白少塵連忙追問道。
“那些屍體面如枯槁,形態猙獰,彷彿是收到了什麼極大的痛苦一般,根本分辨不出來他們原來的模樣!”楚能道。
“那你是怎麼認出洪天雷的?”白少塵問到。
“是傳令牌!”楚能回答道:“他們每個人的身上的都有一個傳令牌,由於我見過馬師弟身上的傳令牌,所以便一眼認了出來,所以我才將其帶了回來,交給了馬師弟!”
“你是說,每個屍體上都有傳令牌?”白少塵急忙開口道。
“是的!”楚能點了點頭,道:“但是那些傳令牌上面的靈力波動都已經消除了,都只是一塊普通的令牌而已。”
白少塵點了點頭,難怪他們曾經多次的向透過傳令牌聯絡洪天雷,但是一直沒有回覆呢,原來竟是這樣。
那傳令牌如果被破壞,就會自動給所有的同門釋放出最後一條資訊,以此來告訴同門傳遞死亡的資訊,並傳達自己所在的位置。
而兇手並沒有這麼做,這就說明兇手對此十分的瞭解,並故意隱藏這些人被害的資訊。
而且故意拋屍於內門的禁地之中,這說明兇手不但很瞭解內門弟子,而且還對整個內門的情況非常清楚,由此可以判斷這名兇手就在內門之中。
“那其他弟子身上的令牌呢,難道你一個都沒有認出來嗎?”白少塵繼續追問道。
“我……我!”楚能支支吾吾了半天,看到馬闖和白少塵急切的眼神,這才吞吞吐吐的說道:“我入門的時間並不長,對其他聯盟的情況並不熟悉。而且當時情況十分的恐怖,所以我也沒用仔細看,所以就只把聽雪樓的傳令牌帶了回來!”
白少塵明白,楚能之所以回由於,是因為怕自己和他的師兄們一樣,會說他膽子小,以後會少給他發修煉資源。
“好,多謝楚師兄!”
說著白少塵從身上掏出來三株事先準備好的靈草,遞給了楚能,道:“一點小意思,不成敬意!”
看到靈草之後,楚能剛才那驚慌失措的表情瞬間全無,連忙將靈草接了過去,一臉驚喜的道:“好說好說!”
“咱們走!”
說著白少塵立刻帶著馬闖便離開了修道場。
等白少塵帶這馬闖離開之後,楚能的臉色立刻就沉了下來,然後轉過頭,對著身後慢慢走出來的人影,卻生生的道:“化師兄,我都按照你說的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