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師兄,我要你們把他的傷治好!”白少塵對著薛虎,冷聲說到。
薛虎一聽,連忙點頭,道:“兄弟,你放心,你的兄弟就是我的兄弟,我一定會找最好的大夫,給他療傷!”
白少塵看了看薛虎,心中非常明白,這個薛虎作為一個土匪,此時竟然對自己如此的卑躬屈膝,只不過是向穩住自己罷了。
想到這裡白少塵沉著臉眼睛直直的盯著薛虎的眼睛,然後冷聲說道:“記住了,別耍什麼花樣!如果你們治不好我師兄的傷,你們所有人都得跟著陪葬!”
“是!一定,一定!”薛虎看著白少塵的眼睛,立刻感到如芒在身,他一邊笑一邊答應著。
不出片刻,果然一名大夫已經揹著藥箱風塵僕僕趕來了,但是當他看到棉捻的場景的時候,臉色立刻變得難看起來。
此時的等待他治療不僅僅只有宮尚一個人,還有之前白少塵廢掉命根的弟子,還有失去了一隻耳朵的男子。
這三個人身上無一不是血跡斑斑,更何況還有白少塵直接打死的三具慘不忍睹的屍體。
面對這樣的場景,即便那大夫再怎麼見過世面,也會感到毛骨悚然啊。
“看什麼看,還不趕緊動手!”這時候叛變有人催促道。
“是!是!”那大夫撂下診箱,急忙超躺在床上的宮尚走了過來。
“你們都出去吧!”這時候白少塵對著屋出大夫之外的所有人說到。
白少塵這麼做自然是有自己的顧及,因為他不想讓其他人知道宮尚現在的傷勢到底有多重。
如果經過診斷,宮尚的上市並無大礙,三兩天就能恢復,那一切都還好說,一他們兩個的實力,清風寨的人肯定不敢輕舉妄動。
但是萬一大夫讓宮尚修養個一年半載,他們肯定會集中所有的精力趁此機會來對付白少塵,甚至還會對宮尚不利,或者用他來威脅自己也不一定,這樣的話白少塵就會麻煩不斷。
所以在宮尚的傷勢不明確之前,最好的辦法就是不讓她們知道實情,讓他們投鼠忌器。
“怎麼樣?”
看到買年前的大夫,號完宮尚的脈搏之後,白少塵急忙開口問道。
“這位公子!”大夫一臉失落的開口道。
“大夫您放心,有什麼事情您儘管直說,我保證沒有人會為難您的!”白少塵立刻開口安慰道。
大夫搖了搖頭,道:“這位宮尚手的乃是內傷,雖然表面上傷勢不重,但是其內臟已經嚴重受損,雖然小命是保住了,但是不修養個一年板載,恐怕是下不了床了!”
聽了大夫的話,白少塵深深的嘆了一口氣,雖然心中已經猜到回是這樣的結果,但是噹噹他從大夫的口中聽到的時候,還是忍不住有些失落。
“好!謝謝您,大夫!”
說完白少塵偷偷的給大夫手裡塞了一把靈幣。
那大夫看這白少塵面色一喜,然是瞬間又陰沉了下來,之後便慢慢的向另外兩個傷者走去。
等到看完宮尚的傷勢之後,薛虎這才便帶著人又推開門走了進來。
“少塵兄弟,不知道這位宮尚小師兄的傷勢怎麼樣啊?”薛虎一臉假惺惺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