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警對著這邊示意著。
“停不停?”郭峰看了眼靈魄。
“衝過去”。
靈魄秀眉微皺,語氣清冷。
郭峰猛踩油門,賓士黑色的車身如同黑暗中的幽靈,車身泛著金屬的光澤,迅猛前行。
那個交警見到車子沒停下來的打算,嚇的直接往路旁一跳,但是還是被車身帶起來的風給刮翻在地。
“前面有路釘!你個挨千刀的!”。
交警罵罵咧咧。
而賓士已經融入夜色。
“沒有追來”。
參藥眉頭一皺。
“我看你們就是神經太緊張了,哪有人會跟我們藥神殿過不去啊”樽尤嘆了口氣。
而這個時候,一陣急促的聲音響起。
原本平穩行駛的車子突然失去了平衡,車身左右搖擺,最後轟的一聲,撞在了護欄上,停了下來。
“怎麼回事兒!”靈魄心底微驚。
她看了眼自己懷裡面的兩個玻璃罩,裝著血玉的那個玻璃罩子裂出了一些痕跡,有些破損,裡面血紅色的沙子流了幾抹,到了靈魄的大腿上。
而那株神藥的玻璃罩,還是完好無損。
沒有太大的損失。
靈魄鬆了口氣。
“車胎爆了”。
郭峰下了車,看了眼,剛剛說完話,他似乎是覺察到了什麼,扭頭,看向車前的黑暗位置,一臉警惕。
不多時,黑暗中走出來了幾個人。
為首的是王千鈞,他的身旁跟著胖子廚師,走在最後面的是薛桐柏。
而林澤,則是和王千鈞並排的站在一起。
“你?”郭峰眯了眯眼睛,看向薛桐柏,隨後臉色一沉:“薛師兄,大半夜的帶著人來堵我們,是有什麼指教嗎?難不成,是想念谷中師尊,所以想要跟我們一起回谷嗎?”。
“咳咳,那個,郭峰啊,我已經不是你的師兄了,這話說的,我這只是有點事情,想要做個和事老,你看,今天你們從北海里面的帶走的那株藥,實際上是這位爺的,他早就相中了的東西”。
“所以,要不,郭峰,你們就通融一下,將神藥留下,如何?”薛桐柏卯足了勁兒,說話的時候,語氣中還是帶著幾分的忐忑。
靈魄、樽尤和參藥這個時候也下了車。
見到站在那裡的薛桐柏,樽尤眉頭一挑:“我當是誰呢,原來是那個在谷內跪了七天七夜都沒有能夠讓師尊網開一面的糟老頭啊?”。
“當年你偷了谷內的一株花生草去救人,之後谷內師尊念你給谷內當了十多年的狗,所以廢你修為,逐你出谷,讓你留下幾分半瓶水的醫道,好在俗世中混口飯吃,看來是做錯了”。
“狗,永遠改不了吃屎”樽尤面色冷冷,他的話讓薛桐柏臉色有些失落,嘆了口氣:“這話說的,我的珠兒有病,我不能不治啊,但是後來,即便是有了花生草,珠兒的命還是沒有救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