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濱把自己的手吃力的抬高,眉頭皺得更惹人垂憐:“我不是心疼,是手疼。”
“手疼?”她這才想起來,昨天晚上,他替自己擋了夏月茗的一棍。
她立時湊上去,輕輕的掀開他的衣袖。
他的前臂,可見一大片的青瘀,她以指尖輕輕的按了按,他忍不住的“嘶”了一聲。
她點頭,頗為感慨:“夏月茗那麼重的一棍,正常來說,不是斷臂,也得骨折了。你才這麼一點點的皮外傷?高總骨格精奇啊。”
“正常來說,你不是應該心疼我傷得這麼重,然後感覺很抱歉嗎?”
他撫住了胸口,感覺手疼的部位轉移到心臟了。
“是很抱歉啊。”
“光抱歉嗎?沒點表示?”
呵呵,這男人,在索吻嗎?
她吞了吞唾沫,認真又嚴肅的數落他:“施恩莫望報,是我們的傳統美德,高總,不要這麼小氣啦。”
“就是要。”
他不滿,委委屈屈的扁嘴,一雙眼眸含情帶怨,竟顯得“楚楚動人”。
平時冷酷傲慢的大美男,突然化身這麼嬌柔易推倒的小可憐,讓她的心也蠢蠢欲動,無法招架。
她連忙站起來:“我去給你拿藥酒。”
她的身子才立到一半,卻被他突然拉住手臂,再用力一扯,她便輕輕的跌落在他的懷裡。
她的臉兒飛紅,警惕的看著他:“想幹嘛?”
“明知故問。”
他輕聲,把她亂動的肩膀按住,迅速而敏捷的親了下來。
“嗯……”
她輕輕,沒有推拒。
這一刻,她放任自己,與他共同沉淪。
她單身的理念從未曾改變,但是,他洶湧的熱情,她也沒有辦法視若無睹。
和高濱相處越久,她便越感覺到“自控”的渺小和無力。
心動,無跡可尋,又無法逃避。
他的吻瘋狂而生動,直到她無力的推開他,側過身子來大力的喘氣。
她被親得身體綿軟,話語因喘息而呢喃不清:“你的手……為什麼?”
他的眸子水漾一片,洶湧的慾望無遮無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