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恬平白生出內疚,覺得是因為自己這被逼伏在他的懷裡的姿勢親密,才讓她的絕情話的威力打了折扣。
她掙扎著推開他,坐起來。
他的聲音沙啞:“這是我人生,第一次表白。”
“第一次,你的表現就很好啊。以後,多點和女孩子表白,鍛鍊鍛鍊,技術就能更精進了。”
他無語的瞧著她:“我不是和你討論技術問題。”
她無奈的嘟嘴:“自古深情留不住,高總請你回家去。”
高濱回到自己的房間,精神還是有些恍惚。
近段日子與夏恬的相處,尤其是在劇組的這兩天,她對他的態度,在他看來,就是動心了的姿態。
而且,他和她之間,親密的肌膚接觸也不是沒有,結果,今晚卻被無情的拒絕了。
人生第一次,遭受這麼嚴重的挫折。
他覺得自己快不行了。
強撐著回到自己的客廳,居然燈火通明。
剛才睡得像豬一樣的陸如初和朱日錦,竟然在沙發上坐得直直的。
看眼神,像是要開堂公審。
高濱無語,自己走到酒櫃,拿了瓶紅酒就開喝。
陸如初和朱日錦一看,瞬間便悟了。
陸如初:“這是表白被拒絕了?”
朱日錦:“無庸置疑。唉,恬恬在男人的心上插一刀的功力,又進步了。”
高濱抬眸:“哼,我和夏恬,早就過了表白的那一步了。”
陸如初:“哈,還嘴硬,你沒被她打骨折已經很幸運了。”
高濱微皺眉,卻來了興趣:“你們被打過?”
朱日錦:“別提了,去年我只是情不自禁,用指尖捏了捏她的下巴,結果就被打到手指骨折了。”
高濱:“你去年食指包夾板包了1個月,是夏恬打的?”
“嗯。”朱日錦嘆氣:“手再傷,也及不上心靈受傷的程度啊。恬恬的心裡,始終只有死去的霖霖的爹地。我們是爭不過的了。”
陸如初也是感嘆:“想不到,爺這輩子,居然輸給一個死人。”
高濱藐著他們:“我才不會輸。”
陸如初:“你別不信邪,你是無法和一個死人爭寵的。”
朱日錦也是循循善誘:“表哥,趁現在陷得不深,出來吧!”
兩個男人誠意拳拳,苦口婆心的規勸,真是令人感動。
高濱卻冷冷的道:“既然如此,你們兩個,為什麼不出來?”
想騙我退出?
沒門。
陸如初臉一紅:“爺就是喜歡挑戰極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