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裡,張燕那還不明白太后的意思,連忙起身說道;「母后的意思,燕兒明白。」
「母后放心,燕兒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的。」
見張燕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太后點了點頭;「你明白就好,哀家是怕你犯糊塗。」
「現在,任何一位皇室子嗣對我皇室來說,都是極為重要的,他們成長起來,都是我皇室的人才,甚至可能是我皇室的底蘊,所以是絕不允許有失的。」
「坐下吧!哀家只是隨便說說,你不用這樣緊張,小心影響了胎氣。」
太后示意了一下張燕。
張燕又重新坐會了椅子上,神情比起剛剛,有些些許的拘謹。
「這後宮爭鬥,哀家見過太多,雖然並不見血,但卻一點都不比見血要殘忍的差,甚至是優之過。」
「哀家知道,這是不可控制的,但哀家希望這樣的爭鬥不要影響到還未出生的皇室子嗣。」
「要不然,哀家不會同意,陛下更不會同意。」
太后又恢復了慈祥的面孔,絮絮叨叨的說了起來。
「陛下和先皇不一樣,可以說,陛下和歷代的帝王都不一樣,陛下對裡裡外外的掌控力,是歷來任何一位帝王都比不了的。」
「不要以為,有什麼事情是可以瞞過陛下的。」
「這偌大的皇宮,只要是陛下想知道的,就沒有什麼事情是能瞞過陛下的。」
這是太后在提點張燕。
作為一個沉浮了後宮幾十年的人物,太后要比任何人清楚後宮爭鬥的殘酷。
這種爭鬥雖然不見血,但比見血更殘酷,更可怕,也更骯髒。
凡是能在後宮立足的人,誰的腳下不是白骨鋪墊起來的,死個個把人那是再正常不過了。
哪怕是太后自己也是這樣一步一步走過來的。
就算是皇室子嗣在這後宮也不知道埋葬了多少,更別說是秀女妃子們了。
這就是後宮的殘酷,殺人不見血,一個不慎那就是萬劫不復的結果,與其說是權利的中心,不如說是權利的墳墓更為合適。
但太后不希望這種爭鬥波及到還未出生的皇室子嗣們,這既是她在警告張燕也是在提點張燕。
那位養心殿陛下的手段可是不俗,她這位太后那是領教過的。
這皇宮大內,基本上沒有什麼事是能瞞過那位陛下的。
到時候要真是出了什麼出格的事,先不說她這位太后會動怒,就是那位陛下也絕不會手軟。
……
養心殿。
周辰批閱完了最後一道奏摺,直起身伸了一個懶腰。
都說做皇帝好,三宮六院七十二妃,御筆一揮,想要誰的人頭就要誰的人頭,想抄誰的家就抄誰的家。
但只有真正坐上了這個位置的人才會明白,皇帝也並沒有想象的那麼美好,每天比雞起的還早,比狗睡的還晚,比牛耕的還累。
很多事情也不是你想御筆一揮,就能隨心所欲的。
「皇帝是好當,但明君難做呀!」
「尤其是有為的明君更難做。」
周辰感嘆了一聲。
「簽到的時間到了,又該簽到了。」
「也不知道這次能簽到出那位人傑來。」
看到簽到的冷卻時間已到,周辰也顧不得身上的疲累,心神直接沉浸在了系統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