膩人的氣息在耳邊盤繞,所有的感知在黑暗中無限發散,是窒息又纏,綿的感覺。
白皙的肌膚在絲絲刺痛中如梅花點點般綻放,卻也僅僅止於一處。
程安的手無意識的攥住他的衣角,在掌心中揉捏扯出褶皺。
忽而間任景西動作停下,唇齒還留在她鎖骨下柔嫩的肌膚上,帶著香甜的氣息竄入他的鼻息。
任景西擰著眉閉上眼,扣著她腰間的力量在不斷的加重,儘管隔著襯衫也能感覺到他掌心的滾燙。
他在努力壓抑,剋制著。
隨著他動作的停止,程安的意識也逐漸恢復清明,因為不知道他還會不會繼續而她只想逃生。
便又開始她那無謂的掙扎,可卻得到了任景西劇烈的反應。
他抬手壓住她的肩膀,圓潤還裸露在外。
他睜開眼望向,車外昏黃的路燈映來,朦朧如繞上薄紗撩拔起他的心尖。
任景西的眸光再次沉了幾許,隨著他的深呼吸後啞聲開口:“不要逼我對你做更多的事。”
他語氣裡的威脅和認真讓程安不由自主的斂了呼吸,尤其是他那雙讓她印象深刻充滿情慾的眸子。
程安咬了咬牙不願回想到那晚,冷了音調:“你敢!”
任景西聽著輕笑了聲本來按在她肩膀的手慢條斯理的把扯下來的襯衫恢復原樣,握住她的腰輕鬆的將她放回副駕駛座上。
可身子卻沒及時離開望著她清亮的眸子悠悠道:“我沒什麼不敢的。”
話音落下,任景西將她安全帶繫上起身發動了車子,瞥了眼皺著小臉縮在位置上的程安眼神柔了些。
程安趴著窗戶看了好一會兒忽而皺起眉:“你這是要去哪?”
“你即然不願意回裕安那套房子,我們就去宜寧那。”
程安愣了幾秒開口道:“你有病吧?”
宜寧的房子那是給他設計的婚房,把自己帶過去那算是什麼個意思。
“任景西,你的婚房讓我去住?逗我?”
任景西抿了下嘴角沉聲道:“我和你說過了,那不是婚房。”
程安聽著冷笑了兩聲眼裡的輕蔑不減,她可是清清楚楚的記得當初楊酈瓊讓她設計婚房的時候,任景西就把這套房子的圖紙發到了她的郵箱。
任景西看出她眼裡的意思忽而停下了車凝望著她。
幾秒後他又再次啟動車子,只不過這一次他打起方向盤調了方向。
程安被他帶到了一家酒店,看前臺和經理對他客氣恭敬的程度想來又是他們任氏集團旗下的哪個產業了。
“今晚你就住在這。”進了房後間任景西便開口道,目光在她身上游走了幾下繼而說著:“明早我會讓人給你送些換洗的衣服。”
隨既任景西就好像有什麼急事似的轉身便走了,程安雖然覺得意外但也鬆了口氣。
畢竟她還真怕任景西又會做出一些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
她緩了緩忽然想到既然任景西走了,那她就算晚上不在這裡住任景西也攔不住她啊。
想到這程安的心裡有些雀躍,連忙拿起被任景西丟到沙發上的包往門口走著。
路過門口的鏡子時也只是下意識的掃了眼,走了兩步忽然意識到什麼又往後退去站到鏡子前。
當看到鏡子裡的自己時程安的腦袋'嗡'的一聲,感覺自己被劈的外焦裡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