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麼?”於煒驚的幾乎說不出來話,他捂著胸口感覺就快要吃顆速效救心丸了,連忙扶著桌子坐下看著面前目光沉沉的任景西。
任景西笑了笑對於於煒的反應他一點也不感覺意外,也根本不介意將過去的事情說出來個一二。
“因為一些原因,在安安十二歲的時候我就把她帶回了任家,開始我還在國外留學可回國後接手了任氏我便把她接到了我身邊,一直到她大學畢業。”任景西緩緩說著,彷彿在他的幾句話中回到了過去的那些日子。
他卸下了盔甲變成了大家所陌生從未見過的任景西,他的眼裡充滿了柔和與溫情,然而也只有在提到程安的時候才會出現。
令人感到意外和震驚。
“我知道因為外面傳言的我的婚事,讓您很困惑甚至有所防備。”
只是傳言嗎……
於煒看著他嚥了咽口水,這都上新聞了並且當年訂婚儀式是真實存在的,而且楊酈瓊都側面承認了年後舉行婚禮,這也算傳言嗎?
任景西不是沒看出來於煒心裡的想法,不過他並不在乎。
“您是知曉我的做事風格的,一件事情從來不會拖太久,所以有些事情的確該出手了。”他面色嚴肅認真,幽深的雙瞳好似在喻意著什麼。
聽完他的話於煒卻更加一頭霧水弄不明白。
他說的事情從來不會拖太久是在指他和何雨吟五年都沒進行到下一步的婚禮麼,又說有些事情該出手了是在指他和程安嗎?
搞不懂,真的搞不懂。
於煒搖著頭,突然覺得他都一大把年紀了為什麼還在弄這麼燒腦的事情,年輕人談個戀愛怎麼就這麼麻煩呢。
而另一邊什麼都不知道的程安和任紹揚還在聊的火熱。
任紹揚看出來程安滿肚子的疑問,他又何嘗不是呢。
“我也和你一樣很詫異所以我又查了查,李楠當初指控詐騙的時候你那堂哥剛把人打傷,我估計是因為差錢了就賴上了李楠。”任紹揚雙手懷胸在房間裡轉著圈:“可是因為什麼詐騙勒索的我沒查到,我就從李楠可能會和你堂哥認識的方向開始查。”
“查到了嗎?”程安有些激動站了起來,主要也是任紹揚轉的她頭暈,本來她已經有些迫切了這下子被他轉的就更缺氧了。
“你堂哥之前在李楠手下打工了幾個月,然後被李楠辭退了就成了無業遊民,他一個人在笠市又沒人管整天遊手好閒然後就弄出了事,後來就坐牢了。”
任紹揚說著攤了下手,這都是什麼爛人啊,好在坐牢了不然要是纏上了程安那可夠麻煩的。
雖然現在已經被程敏榮給纏上了。
任紹揚看了看正在認真思考的程安,巴掌大的小臉都皺到了一起瘦弱的感覺大風吹一下就能倒,也不知道是倒了什麼樣的黴碰到了這樣的親戚。
程安沒注意到任紹揚充滿憐惜的目光,她咬著下唇擰著眉良久才說道:“可是就算是給李楠打過工,那也不能無緣無故的就詐騙他啊,而且李楠那公司一直以來都是負資產他在裡面上班多多少少也會知道些情況吧。”
“我也想到了這個原因,可我去查就是什麼也沒查到。”任紹揚撇了下嘴輕笑了聲:“不過你這堂哥心也真夠黑,張口就是要三千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