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停下來看過去覺得好像有些什麼事情。
“那男的把你朋友打的半夜三更哭天喊地的,周圍鄰居都聽見了。”大姐嘆了口氣:“好好的小姑娘被打的鼻青臉腫的。”
“您看到我朋友的臉了?”程安本來以為只是看到一個背影或側臉而已,沒想到好像不止如此。
“嗯,有一天晚上實在打得太厲害了姑娘,後面哭的都沒聲了我還以為怎麼了呢?晚上我聽到那男的開車走了讓我就去那窗邊望了一眼。”大姐說著臉揪到了一起搖搖頭:“就趴在那地上呀滿頭的血,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衣服也被扯得亂七八糟怪嚇人的。”
忽然間程安好似想到了什麼,把任紹揚口袋裡的耳飾拿出來翻看了兩下,身上逐漸感到涼意,臉色也蒼白起來。
她拿手機的時候有些顫抖,用了一會時間才找出幾張照片拿給大姐看:“是這個人嗎?”
大姐翻了幾張表情有些糾結最終還是點點頭:“應該是她,側臉有點像。”
任紹揚覺得程安的臉色不對湊過去看著照片身子猛地一頓有些不可置信的樣子:“玥玥啊?”
本來只是想查一下號碼的事情,沒想到卻順藤摸瓜意外的查到玥玥的地方。
“他們大概什麼時候走的?”程安問著。
“上個週末的夜裡吧,那男的把她給帶走之後就再也沒回來過。”
程安板著張臉讓人看不透情緒也不知道他現在正在想什麼,沒過一會兒叫她站起來有些魂不守舍。
忽然停了下來看著大姐目光幽深緩緩問道:“那您不覺得他們也許不是情侶呢。”
大姐一頓連帶著表情都有些不自然,她收拾著自己的東西笑的冷漠又事不關己:“那是他們倆人的事我一個農村婦女管那麼多幹什麼,再說我又幫不了什麼忙。”
“那男的看著也挺有錢,你那朋友估計也就是被騙了吧。”
程安聽著不禁冷笑,用如此委婉的口氣和拙劣的藉口來掩蓋自己人性的冷漠和自私。
只是把別人的人生當做茶餘飯後的笑話,女人之間都不能惺惺相惜又怎麼能期待他人的相助呢。
程安的腦袋像一團漿糊似的,覺得自己好像查到了很多東西又覺得所有的一切好像都是零零散散,隱隱約約的相互交織卻又找不到任何的證據。
程安陷人了自己的思緒中你估計到任紹揚在車子開得有多艱難。
這你弟可真的是要了任紹揚的老命了。
一路謾罵著就沒停。
直到車子突然一個急剎車……
“靠,小孩沒人管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