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休養的這段時間裡徐姨也有來過幾次,每回都是弄一大堆好吃的說是給她補身體,補沒補到營養不清楚倒是身上的肉確確實實多了起來。
這天徐姨走後程安便捏著肚子在那嘆起氣來,任景西則是瞥了眼,眼角帶著淡淡的笑意。
“後悔還吃那麼多。”
程安立刻瞪了過去不悅的回懟著他:“就你會說話。”她嘁了聲走到廚房泡了杯茶準備消消食。
“我聽於老說你明天要去上班?”
“昂。”程安咕嚕嚕連喝了好幾口點點頭。
最近任氏的風波也慢慢平靜下來,她的傷也幾乎痊癒了,在家裡躺了久是時候要去上班了。
任景西沉吟了幾秒說道:“你還是過段時間再去上班吧。”
“為什麼?”程安不能理解後而想了想問道:“因為沒有找到玥玥嗎?”
任景西望著她目光深邃:“在沒有找到他之前,我不敢確保她會再對你做出什麼事情。”
那天晚上的意外他不想再經歷一次了。
“可是我也不能因為一直沒有找到她,我就不去上班吧。”程安並不覺得這是一個足以讓她留在家裡的理由:“我還有許多case沒有結束,我不能再拖下去了。”
“這件事情我已經和於老說過了,我已經讓他把你的工作分配給其他人。”任景西瞥了她一眼繼續道:“公司的事情你就不要去操心了,現在就是在家將身體養好,保護好自己。”
程安抿著唇不語卻早已面帶不悅,他早就已經做好了決定又是這種帶著命令的口吻絲毫沒有商量的餘地。
無論五年前還是現在他似乎從來沒有改變過自己的行事作風,一如既往的從不考慮別人的感受。
“好啊。”程安倚著桌子攤攤手一臉雲淡風輕的樣子:“那你順便找一下你媽,把你婚房的事情交給別人去做。”
任景西頓時凝了臉色沉眸望著她,屋裡的氣氛逐漸變得壓抑起來已經沒有徐姨在的時候那樣的輕鬆和諧。
程安把杯子放下輕輕推開悠悠道:“有些事情是註定逃避不了的,我也不會像你用逃避來解決問題。”
就像他曾經不來見自己,用逃避的方法忽視自己的存在,這樣所有已經發生的事情就會煙消雲散了。
程安將垂下來的頭髮別在耳後轉身望著早已面色鐵青的任景西,清冷的目光盛滿了譏諷和嘲弄。
“任景西,別想再來干涉我。”
她留下一句話轉身乾脆的回了房間,留在客廳裡的人進行確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沒有任何反駁的餘地。
畢竟程安所說的一切都是對的。
是他的避而不見才讓兩人漸漸走向極端,更讓她不願意再回頭。
第二天程安果然如她所說的根本沒有把任景西的話放在心上,甚至早早的就已經出了門到了工作室。
任景西看著空蕩蕩的房間最終也只能無奈嘆著氣做出妥協,給徐澤打了電話:“派幾個人保護程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