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後程安便回了房間,沒一會兒拎了個醫藥箱走出來。
任紹揚剛放下鑰匙看到她愣了愣,還未說話就已經被她拉到沙發旁坐下。
程安取出棉籤和藥水往他傷口上擦了擦,忽而嘆了口氣輕聲道:“對不起。”
任紹揚聽著卻是勾起唇角嘲笑她:“你還會道歉呢?“他感覺到程安'和善'的眼神收斂了一下痞裡痞氣的說著:“沒事兒,男人就是要帶點傷才有男人味。“
“有病吧。”程安給他貼上創口貼像看怪物似的瞥了眼,將東西收拾好又說道:“我沒想到今天會發展成這樣,我玩脫了。”
任紹揚嘁了聲,這還學會反省了:“你昨天和他待了一晚上?“
“嗯。”程安應著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什麼也沒發生。”
“還什麼都沒發生,你都把他從晚宴裡拐走了,這婚期都沒宣佈,你還想怎麼樣。”任紹揚呦呵了一聲,扯到了嘴角略顯狼狽。
程安皺了下眉頭說道:“你最近儘量別和他見面了吧,省著你又被打。”
“說的有道理。”任紹揚點點頭,按任景西那脾氣秉性就給了一拳實在是有點輕了,瞭解他的都知道他那人就看著斯文溫和其實比誰都冷漠暴戾。
“明天你要去於老師那報道別忘了。”任紹揚提醒著她。
“昂。”
“我明天送你去。”
“不用了。”程安望了他一眼:“你在家好好休息吧。”
“我是傷了臉又不是傷到腦子,送你去個工作室有什麼的。”任紹揚來了勁偏要送她,程安也不和他爭執了,想送就送吧,反正醜的又不是她。
第二天到了於老師那,正巧趕上他在會客,兩個人在外坐了會兒於煒才姍姍來遲。
“小安吶,你的辦公室去看過了麼,我帶你去看看。”於煒對她很是親切,畢竟是曾經在他的比賽上拿過大獎的,對她很看重。
“於老師,已經看過了,是紹揚偏說要和您見一面。”程安指了下任紹揚眉眼彎彎顯得恬靜些許:“他說來了不見您不禮貌。”
“呦呵,你這小子還懂禮不禮貌呢?”在盧塞恩的時候大家總會一起聚聚,問些學術上的事情,這一來二去於煒對任紹揚的脾氣也瞭解的透透的。
“於老師您這話說的,我還是很有分寸的。”任紹揚撓了下頭有些不好意思,正面對於煒時也讓他看出來點異樣。
他皺了皺眉頭指著他嘴角:“你這是怎麼弄的,和人打架了?”
“小事,小事。”任紹揚擋了擋,他其實昨天應該聽程安勸的,這嘴比昨天更腫了。
“你別老是給小安惹麻煩,這在盧塞恩的時候就是,回了國還讓小安操心啊,你得多照顧她。”於煒說著想到什麼對程安說道:“我前段時間和G
ay聯絡了,他說這小子要和你求婚了?”
於煒的話一出,程安和任紹揚都愣了愣。
當初程安是覺得向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