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酈瓊叫了司機第一個去的地方就是公司任景西的辦公室。
她推開門依舊見著他一副認真工作的模樣,彷彿沒有什麼異常,可是自己這心卻始終都放不下來。
“昨天出差回來怎麼沒回家吃飯,我明明叫徐澤和你說了。”楊酈瓊在沙發上坐下問著他。
任景西只是看了她一眼並不意外她會來淡漠的回著:“公司有事。”
至於真有事假有事楊酈瓊也不想多問,她的目的也不在此:“過兩天的壽宴我打算讓紹揚也一起過來,他剛回國也好久沒見了。”
聽到任紹揚的名字任景西眉頭輕皺了下回道:“您的壽宴想邀請誰是您自己的選擇。”
楊酈瓊打量著他輕扯了下嘴角起了身:“也好,到時候你們也一起見見,他沒出國前你們關係也是不錯的。”
楊酈瓊出門後任景西才把視線從電腦屏前移開,他抬手摘下眼鏡擰著眉心,想到昨晚在任紹揚家門口看到的一切,心裡更加煩悶的不是個滋味。
對於昨晚喝醉酒的事情程安是一點印象都沒有了,但根據任紹揚的口述是說抱著他不撒手。
程安表示不相信,她才不會抱著這個人模狗樣的東西不撒手,雖說他和任景西那個王八蛋長的的確是有幾分相似,但經過這幾年的朝夕相處她早就已經百毒不侵了,所以更不會對他做出出格的事。
任紹揚見她不信便也不再提,但說句實話也是他自己心虛。
昨晚程安的的確確是抱他了,喊的也是任景西的名字,但不願意撒手的卻是他自己。
任紹揚摸了摸鼻子說道:“你不信就算了,先回家。”
“看,心虛了吧!”程安指著他笑嘻嘻的站起來,任憑著任紹揚牽著她走,反正她現在心情是好極了。
到了家之後任紹揚一直都處在一個消極悶聲的狀態之中,相對比程安則是踢開了鞋回房間換衣服去了。
任紹揚倒了杯水門鈴正好響了起來,他走過去見到程安隨手脫的鞋歸整了一下拉開門,頓時愣在原地。
程安換好居家服哼著小曲走出來:“任紹揚,於老師那我打算下星期就去報道了……”
程安的聲音漸漸的淡了下去,本肆意散漫的模樣也逐漸成為清醒冷靜。
真沒想到原來回國見到的第一個老熟人便是令人厭惡噁心的楊酈瓊。
楊酈瓊見到程安時雖早已做好心理準備但還是難免震驚,尤其是見到她如此隨心所欲的模樣更是感到詫異。
她望向任紹揚頓時沉了臉:“你爸媽知道嗎?”
程安見她還是一副居高臨下的模樣不禁冷笑著,果然刻在骨子裡的傲慢是無論過的多少年都不會改變的。
“瓊姨。”程安揚起笑容走過去,彷彿是淡忘了彼此之間是有多麼的針鋒相對:“好久不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