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你等死吧!”
陰冷帶著狠毒的語氣重重的砸向程安,她身子猛得一頓,細細的聽著這有些熟悉的聲音,思索了幾秒後沉聲道:“何方海?”
“呵,程安,你讓我不好過你也休想活下去!”何方海的聲音明顯已經抓狂失去了控制,聽得程安從心㡳裡冒出來寒意。
“你等著我,等我把背叛我的人解決了,我再好好的和你玩玩。”
“你到底在說什麼!”程安的臉色逐漸變得蒼白,她看了眼身邊滿臉擔心的夏寧捏了捏手心深呼吸了下。
讓自己保持冷靜,她沉著的緩緩開口:“別以為你可以威脅到我,你的日子也不久了。”
“是啊,我的確是活不了多久了,那我就算死也要拉個墊背的。”何方海冷笑著如幽魂一般:“小心一點,說不定哪一天我就把你帶走了。”
程安咬著牙拿著已經被結束通話的電話,她一動不動的像是僵住了一般。
夏寧看著她這副模樣嚇的不輕,喊了她好幾聲:“怎麼回事?何方海都和你說了些什麼?”
程安慢慢的回過神,看她擔心的模樣笑了笑:“沒有說些什麼,就是恐嚇我幾句而已。”
“他恐嚇你?你們有什麼深仇大恨嗎?他為什麼這麼對你?”
“我和他哪能有什麼深仇大怨呀。”程安模樣輕鬆的拍了拍她的肩膀:“你想太多啦,他也就是日子過的不順也不想別人過得好而已。”
聽她這麼一說夏寧好像十分認同的點點頭:“他的公司都被警察查封了,還被限制了人身自由有什麼事情要隨喊隨到呢。”
“已經查封了?”程安皺著眉頭有些詫異的問著,前些日子不是說只是協助調查麼。
“嗯,我也是聽孫倚說的。”夏寧湊近了些在她耳旁小聲地說:“聽說是他開了一個什麼投資公司涉及到洗錢,還有些什麼偷稅漏稅的一堆問題呢。”
“是麼。”
程安輕輕地笑了聲帶著些嘲諷,果然,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以為自己可以瞞天過海其實早就已經被盯上了。
夏寧突然長長的嘆了口氣:“不過我聽說,何方海好像不見了。”
“不見了?”程安猛的一怔:“你剛才不是說警察已經限制他的人身自由了麼。”
“是這麼說,可事情還沒有查清之前警察也不能把他關起來呀。”
“我今天出門前聽孫倚說警察今天要傳訊他,可是找不到人了。”
程安的眉頭緊緊的擰到了一起,心也驀地沉了幾分,一種濃濃的不詳的預感湧了上來。
“所以你最近還是小心一點吧,不管何方海說的恐嚇是真的還是假的,你都當心一點。”夏寧握住她的手思緒深沉:“我看你要不然別住酒店了。”
程安幾乎都知道夏寧要說什麼,無外乎是讓她和任景西和好,這樣她也可以安全一點。
“寧寧你放心吧,酒店很安全的。”程安說著:“而且我也不出門,等事情辦完了我也要走了。”
“走?”夏寧一怔:“你要走去哪?”
“盧塞恩啊。”程安抿著嘴角笑了笑:“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下個月我就回盧塞恩了。”
“什麼?”
夏寧有些震驚的張了張嘴,為什麼這些事情這麼突然。
“你是真的鐵了心的,和任景西離婚嗎?”
夏寧望著她小心翼翼的問著,她兩手放在胸前甚至有些忐忑不安。
她見著程安眼㡳閃過一絲黯淡,但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嗯,鐵了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