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法接受我父親犯的錯,我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你。”
“一直以來我都以為我父親是無辜的,我想盡一切辦法要為他申冤,包括嫁給你都在我的算計之內。”
“可是現在卻告訴我,所以一切都是錯的,而我一直在利用你的感情騙了你,我無法面對我自己,也沒有辦法面對你……”
她哭著幾乎泣不成聲,在這個下午將自己所有的感情都宣洩了出來。
她看著任景西努力的讓自己平穩下來:“一直以來,我們的感情都是充滿波折,不論五年前還是現在。”
“也許……也許我們本來就不適合。”她垂下眼眸沒再看他:“景西,我們需要各自冷靜一段時間。”
話音落下是長久的沉默,是任景西灼熱的目光漸漸褪逝。
“程安,我們不需要冷靜。”他的語氣篤定一字一句著:“我能確定,我愛你。”
“不合適我們可以磨合,有問題我們可以解決,可是程安。”他喘息著扼著心裡的疼痛:“我已經錯過你五年了,我不能再犯同樣的錯誤。”
他發自肺腑的迫切的望著她,聲聲堅定:“五年前因為我的猶豫讓我們的誤會一直延續到現在,如果我早一點表達我的感情回應你的感情,那個孩子他也會活下來。”
“你也不會受那麼多的傷害,是我沒有保護好你。”
“你對我失望,怨恨我都理解接受,可唯獨讓你再次離開我身邊。”
“程安,我不同意。”
任景西將程安摟在懷裡,緊緊的不願鬆手。
感覺她就像斷了線的風箏,越風越遠。
程安在他的懷裡,淚水決堤。
她何嘗不像任景西一樣確認自己的心。
她愛他一如往昔,愛的熱烈沒有絲毫的褪袪。
可是越是無此卻越無法正視自己利用他的事實,所有的一切都確確實實的存在無法忽視。
父親的錯,三個家庭的錯都需要她用時間來消化。
她心裡清楚即使現在在一起了,可她心裡的結還是沒有解開,在感情褪去激情變得平淡時,這個結就會像一個炸彈似的爆炸。
她不希望和任景西在這樣一個情況下在一起,她希望自己是心無雜質摒除一切,和他在一起。
所以……
“景西,我已經決定了。”她在他的懷裡輕聲說聲,卻是讓他如震耳欲聾一般的渾身僵硬。
她從他懷裡起身,忍著心裡的不捨和痛楚:“我需要時間來整理自己的問題,等我想開了我就回來。”
任景西抬眸看向她,眼裡閃過些過光亮,隱忍著潛藏著。
“要多久?”他問著聲音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