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姨一聽眼裡立刻泛起淚光,滿是皺紋的臉顫抖著:“您這說的是哪裡話,我會照顧好老夫人的。”
任景西微微頷首腳步頓了下還是轉身離去,不顧身後的歇斯底里。
——
到宜寧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了,推開門屋裡一片漆黑沒有聲響,想來程安也應該早早就睡去了。
他到一樓的客房換洗好後獨自在沙發上坐好了會兒,這才起身去了樓上。
推開房門便看見床上蓋著被子蜷起來的小小一團,安靜的只能聽到她平緩有序的呼吸聲。
他倚著門看著眼底深沉又眷戀,也不知道這樣的安逸還能維持多久。
他帶上門走了過去動作輕柔的掀開被子的一角,剛躺上去想摟住熟睡的她時,身側的人卻已經動了動溫香軟玉的身子便攀了過來。
“你回來啦。”她聲音還帶著半睡半醒的懵懂。
“還沒睡?”任景西問著順勢就摟住她的腰埋到懷裡。
程安乖巧的依著他只是在懷裡蹭了蹭調整了個舒服的姿勢趴著,聞著他身上熟悉的味道漸漸的平靜下來。
因為剛搬來不習慣所以更加依賴唯一熟悉的人,便粘的緊了些。
“你不在,不習慣。”軟糯的聲柔柔的煞是好聽,像柳絮一般就掠過他的心上。
他心尖輕顫下巴就搭在她的頭頂上摟了更緊了些。
程安被他弄得覺得有些喘不過來氣,廢力的從他懷中探出來,靈動的雙眸閃著點點星光有點埋怨誇張的說著:“我要被你勒死了。”
她扒拉了一下他環在腰間的臂彎,想要鬆一些,折騰了兩下都被他弄得不困了。
“你不睡覺了嗎?你明天不用去公司了嗎?”程安扒了兩下卻依舊屹然不動,便拍了兩下他的胳膊氣呼呼的樣子。
“睡覺,去公司。”任景西惜字如金的回答她,卻低頭在她頸項磨研了兩下。
程安覺得癢抬起頭,露出白皙細膩的脖子,而任景西則乘人之危的啃咬了兩口。
“嘶~”程安吃痛的輕叫了聲抬手就錘了下他的胸口,剛想說他便開始覺得氣氛不太對勁,尤其是他上下齊手不安份的手。
她掙扎了下可還沒來得及說話,他的吻就緘住了她。
不知道什麼時候她的衣衫就已經褪盡,被子下她的迷離的還未反正過來,滾燙的身子就已經貼了上來。
一瞬間有絲清醒襲來,她抵住他的胸膛眼裡含著水霧:“不,不行。”
她可不想再吃藥了,而且任景西也說了不能做傷身子的事情。
任景西的動作停了下來,可緊接著就從床頭的櫃子裡拿出樣東西,程安看清後立刻紅了臉。
“你,你什麼時候買的。”
“搬來的時候。”他沉聲著帶著情慾的味道。
“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