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李楠,把他給我找出來。”任景西眯了眯眼冷哼一聲瞥著新聞裡的照片眼裡寒光乍現:“哪隻手碰的就剁了那隻手。”
“是……”徐澤呼吸一窒心驚膽戰的不敢在屋裡多留一秒,生怕耽誤了任景西的事情連忙退了出去便開始吩咐下面的人做起來。
而此時的任景西已經穿好外套邁開步子朝外走著。
徐澤只是看一眼就知道任景西這是去找程安了,他害怕她會出事。
只是他不知道此時的程安有多麼的悠閒,甚至心情愉悅的哼著小曲。
她計算的時間想著何方海現在應該在家大張旗鼓的要開始擺席設宴了吧,估計是沒有想到後面還有一場暴風雨等著他。
吃完水果她坐起來回到臥室開啟電腦,把自己之前偷偷錄下的音訊和拍下來的監控影片一同發給認識的媒體後,便關了電腦關了手機躺在床上兩耳不聞窗外事了。
——
此時何方海高興的就差手舞足蹈了,卻不知道差錯竟然出現在了程安身上。
何雨吟看著新聞驚呼一聲手機都差點掉了下來,她早已面色蒼白感覺呼吸都要在這一瞬間停止。
而何方海轉身看見她這副模樣時便皺起眉頭瞪了她一眼:“你這是什麼表情?現在這麼好的事情不應該開心麼。”
“不,不是。”何雨吟嚥了咽口水不知道該怎麼把這件事情告訴他,她已經出了一手的汗在身上不停的擦拭著。
“你到底要說什麼?”何方海早就已經不耐煩起來,只覺得她晦氣正打算罵她兩句的時候,桌上的電話開始響的不停。
何方海瞥了何雨吟一眼便接起電話,而神色也從剛剛的愉悅慢慢的沉了下來逐漸變成了暴怒,眼裡像是有著無數條火苗在熊熊燃燒著。
最終他似乎怒吼一聲將電話重重的摔了出去,怒不可遏的拍著桌面宣示著內心的憤怒與急躁。
“程安!”何方海咬著牙喊著她的名字,似乎想要將她生吞活剝,他面目猙獰的讓何雨吟想跑開逃離這裡,可當她剛站起來的時候何方海便已經衝了過來拉住她。
“啪。”何方海重重的給了她一巴掌眼裡滿是憤恨:“讓你做點什麼事情都做不成,讓他去找李楠都能被她抓住馬腳還錄了音,你可真是我的好女兒。”
“爸,我也不知道她早就已經發覺不對勁。”何雨吟哭著求饒著嘴角已經流下了絲絲的血跡,只是抽吸她都能感覺到嘴角的疼痛卻也只是捂的嘴巴,一刻不緩的賠錯求饒。
“程安已經爬到你頭上了,你讓一個這麼出身貧賤的人爬到了你的頭上,你還有什麼資格做我的女兒?”
“她做這一切都是處心積慮的,她在利用你,利用你來接近任景西。”何方海指責著她蹲下來瘋狂的搖著她的肩膀:“你之前所做一切都是為她做嫁衣,你什麼都沒有,任景西也沒有李楠也沒有。”
何方海說著狠狠的抓住她的頭髮,讓她直視著自已:“甚至也更加沒我這個父親!”
何方海的意思很簡單,他要讓何雨吟去恨程安,越恨越好,這樣對他來說就會更有幫助。
對於何方海來說沒有什麼事不可以利用的棋子。
包括了他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