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醒來的時候坐在床上懵了好久,覺得腦袋昏昏沉沉的完全提不起力氣,尤其是太陽穴突突的跳個不停疼的她捂著額頭幾乎睜不開眼睛。
“怎麼了?”任景西進來的時候看見她這副樣子走了過來。
“頭疼。”程安說著,被自己嘶啞的聲音給嚇到了。
她輕咳了兩聲覺得喉嚨也乾澀的難受,任景西遞來一杯薑茶摸了摸她的額頭眉頭也瞬時皺了起來。
徐澤找來了醫生看了下說是有點發燒,本來是要打吊水的可程安說什麼都不願意就只好開了些藥。
在醫生囑咐好離開後程安卻香藥也放到一邊沒有要動的意思,最終在任景西實在嚴肅的的眼神之下程安還是心不甘情不願的把藥吃了。
“你現在在發燒,今天就不要回笠市了。”任景西把她水杯接了過來放到桌上。
“嗯?”程安抬起頭看著他:“可我回去的機票都已經買好,明天還要上班呢。”
“你這副樣子怎麼坐飛機?”程安看她毫無氣色的臉,憔悴的像霜打的茄子似的,把這樣的她送到機場,機場員工都要考慮考慮讓不讓她登機吧。
程安探頭拿起床邊的鏡子看了看,的確實有些憔悴的慘不忍睹:“那怎麼辦?”
“休息,於老師那邊我來說。”任景西坐到沙發上看著檔案,似乎把辦公室搬到了房間裡。
“又要請假。”程安靠著床頭看著天花板長嘆一聲:“錢都要扣光了。”
任景西看了她一眼悄無聲息的起身往外走去,程安也不知道他要去幹嘛也根本不關心,只是想著雖然於煒人很好可是總是請假也不是一回事。
只要孩子想著要怎麼和於煒交待被子上突然出現了一張黑卡,是任景西甩過來的。
程安愣了一下有些迷糊的看著他,這是什麼意思?
“給你花。”
這……
她剛剛說那話可不是這個意思啊……
程安拿著卡看著已經回到沙發上辦公的任景西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想著下床把卡還給他的時候卻又停了下來。
不要白不要,反正任景西有的是錢也不差這麼一張卡,再說了她又不一定會花。
不過這突然降彩票的感覺是真的很不錯。
在一段時間之內他們兩個都保持著一個極為和諧穩定的氛圍。
程安躺在床上要麼睡覺要麼刷平板,而任景西則除了看檔案就是看檔案,一點也不會累的感覺,彷彿就是一個工作機器沒有任何的喜怒哀樂。
直到夏寧來了。
“小安。”夏寧的聲音在她還在客廳裡的時候程安就已經聽到,緊接著便是她衝進房間,對著她上下打量左右比劃,最後是心疼又愧疚的抱住她。
“沒想到你竟然發燒了,我實在是對不住你。”
程安訕笑的兩聲,其實說實在的她覺得,自己會發燒應該跟掉進海里沒有太大的關係。
應該是她昨天晚上洗完澡穿著浴袍在空調底下睡著,被吹了有一會兒所以弄感冒發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