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因為方才你趁我意亂情迷的時候偷看我了?”
“我沒有!”
“否認的這麼快,一定是假的。”
“是真的!”
“真的偷看了?”
“……”好想咬他!
段音離沒撒謊。
她真的沒有偷看傅雲墨。
一來是她當時的角度看不到,二來就是她沒想看。
上輩子她跟師父學中醫的時候,雖然把人體那些事研究的明明白白的,但有關男子生理方面的問題師父沒給她講。
他說她專攻其他方面就行了,不必深究那些。
然後就丟給她一本醫術,讓她自己閒著沒事兒翻翻了解個大概就行了。
她就看過一次。
上面的圖片畫的怪醜的,她不愛看,之後就再也沒開啟過。
是以她知道,傅雲墨被子下面有野獸!
她從前一直以為,只有陰陽交合野獸才會甦醒,這樣那樣一番,“他”會再次沉睡。
誰知她什麼也沒做“他”自己就醒了!
而且不用她做什麼,“他”自己就又睡了!
合著鬧了半天這事兒有沒有女人都可以。
段姑娘覺得自己長見識了。
傅雲墨渾然不知自己原本出於體貼才自力更生的操作誤將他小媳婦引入了歧途,以至於兩人大婚後他經常聽到她在床笫間對他說:“你自己來嘛。”
他都要被氣笑了。
他心說我自己來要你幹嘛!當觀眾給我鼓掌嘛!
話說回當下。
晨起的一番驚心動魄之後,某位太子爺兀自認為他們彼此的關係又進了一步。
心理生理上都是。
下榻更衣,梳洗打扮。
傅雲墨這一早備下了許多待兩人婚後段音離要穿的衣裳。
她隨意挑了一身換上。
一襲繡梨花織錦緞的流蘇紅裙,腰封緊束,絲絛輕垂,愈發襯出她窈窕婀娜的身段。
傅雲墨將披帛搭到她的小臂上,拉著她走到妝臺前坐下。
段姑娘乖乖坐著,雙手搭在膝蓋上一動不動。
傅雲墨站在她身邊,也一動不動。
兩人又熬上了。
見段音離遲遲不動手,傅雲墨心下奇怪:“阿離,梳妝啊。”
她一歪頭:“不是你幫我梳嗎?”
傅雲墨心下一震。
他想說完了!他哪兒會梳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