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不服氣的大漢剛想上前,但聽到喊聲,看了看樓上,就像是機器被按了按鈕一樣,立刻停住了手。
只見一個帶墨鏡,身材消瘦,身穿白色馬褂的人站在樓上,嘴上叼著一隻菸斗,嘴邊不時的升起絲絲煙霧,說完話後,慢慢的踏著樓梯走了下來。
看見幾個大漢停了手,王寶幾人也識相的停住了手,看著那個白衣神秘男子慢慢的下了樓。
“哈哈哈,幾位好身手,沒想到十幾個人都不是你們的對手,失敬失敬。”
白衣男子下了樓後,突然開口哈哈哈的笑著說道。
弄的王寶幾人不知道說什麼好,只是默默的看著白衣男子。
“請問,哪位找我吳某人?”
白衣男子接著又對幾人說道。
“閣下就是吳敬安,吳先生?”
王寶看著面前這位氣質不凡的白衣男子,斷然猜測道。
“在下正是,請問您是哪位?”
吳敬安看著王寶客氣的回答道。
“我是風鈴縣飛虎山修慶的兄弟,我叫王寶。”
王寶說完,就把修慶給吳敬安的信遞了上去。
吳敬安上前接過信,拆開,摘下墨鏡迅速的看完。
“哈哈哈,原來真是修大哥的兄弟,吳某剛才真是失禮了,莫要怪罪,莫要怪罪!”
“來來來,幾位裡面廳裡看座。”
吳敬安說完,就非常客氣的把王寶幾人讓進了屋裡。
廳內的裝修非常考究,古香古色的桌椅,靠近牆的一側書架上擺滿了古籍線裝書,另一側則擺滿了看上去年代久遠的古懂花瓶。
整個廳裡面看起來有一股充滿書香的文人氣息。
王寶幾人坐下之後,都好奇的看向這位帶有神秘氣息的男子。
王寶看吳敬安年長自己幾歲,便首先開口問道,“吳大哥,剛才為何一進門,不分清紅皂白就對我們下手?”
“哈哈哈,誤會誤會啊,實在是誤會,弟弟實在不知,我這幾天都被他們煩死了。”
吳敬安喝了一口茶水後,開始向王寶大倒苦水。
“哦,怎麼一回事。”
王寶疑惑的問道。
“弟弟不知,上海剛淪陷不久,那些日本鬼子就對我們青幫既打又拉,妄圖想讓我們幫他們去控制日戰區的日常秩序和幫著維護治安。”
“我們龍頭老大杜先生你也知道,是個真正的愛國人士,哪肯讓我們青幫揹負漢奸的罪名,所以對日本人是既不理又不睬。”
“日本人沒有辦法,看上面不行就挖下面,不斷的派些漢奸狗腿子來騷擾我們堂口,對我們下面的這些堂口老大軟硬兼施,妄圖讓我們欺師滅祖,成為他們的狗腿子。”
“這不,昨天,我剛教訓完一幫漢奸狗腿子,以為今天他們又來了,可沒想到今天來的是你們,哈哈哈,這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啊。”
吳敬安說完便開心的哈哈哈大笑起來。
“其實啊,從你們一出手,就知道你們不是一般人,你們打架的手法不是江湖中的打法,而是軍隊中的打法。”
“雖然沒有一招制命,但是我知道你們都手下留了情,要是再打下去,我的這些手下不慎激怒了你們,恐怕小命不保嘍,哈哈哈。”
“所以說,你們一定是軍人。”
“吳先生果然眼力非凡,看來真是一場誤會。”
“恩,吳某再次向各位賠個不是了,哈哈哈。”
吳敬安起身雙手抱拳向王寶幾人施禮道。
“哎,吳大哥您客氣了,不必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