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留情面,毫不猶疑,狠狠扎進了毒蠍的脖子,
刀子從左而入,從右而出,血從尖刀滴落,毒蠍就像被放了血的公雞,四肢蹬了幾下,徹底氣絕,他連死都捨不得從莫娜身上離開。
莫娜眼神空蕩蕩又慘兮兮,對著天花板魔怔地說道:“死了就好,你死了,就會不有人知道,哈哈哈哈……”她忽然狂笑起來,用染血的手指掩面,宛若瘋魔的殺人狂。
研究所的警報響起後,很快就鎖定在凌厲身上,
液壓裝置被毀,壓力過強發生爆炸,研究資料全部毀於一旦,龍小茹也消失,莫青震怒,出動大部隊搜尋。
凌厲逃了一天一夜,終於和阿虎他們匯合,可沒走多久,就聽到了身後追上來的搜查部隊,他們不僅可以開車,還有獵犬,他們只好往樹林密集的地方跑。
凌厲:“你們繼續往東跑,我去引開他們。”
“不行!”
“不行!”
可惜凌厲的動作比他們反對的聲音還要快,已經往另一個方向走。
“阿奇,你要去哪兒?”阿虎一把拉住了想要追隨凌厲的阿奇。
阿奇:“我不能讓他一個人冒險,被莫青抓住他必死無疑,河灘就在前邊,你們一定要想辦法出去,給我們搬救兵!”
阿奇決然轉身,面對窮追不捨的追兵,其實他也不知道他們能不能出去,只是不想四個人都埋葬在這裡,不管是誰,只要有一個人能出去,就不要回來了,他們也就成功了,
他一個殘廢的人,與其拖後腿,還不如拼了命,給同伴爭取一點活命的時間,至於救兵,就當是給大家的一個希望吧。
莫青建造的這個基地多年,根深蒂固,防禦水平堪比軍方,就算他們有幸逃出第一道防禦,還這見不到頭的密林,隨處可見的陷阱,更別提身後窮追不捨的追兵,
還有她腿部傳來的痛麻,無一不在提醒他,他們的‘革命’難以成功,必須有人犧牲,他早就做好了覺悟。
他朝凌厲的方向跟去,可卻是把凌厲走過的痕跡消除得一乾二淨,反而大幅度地製造自己的痕跡,把敵人引向自己的方向。
凌厲走了一段路程後發現不對勁,又折返回來,果然撞上了被抓的阿奇,
阿奇幾乎被揍得不能動彈,還剩一口氣,被一路拖拽著,跟著大部隊繼續搜尋剩餘人的蹤跡。
莫青親自帶隊,又搜了一天,依舊沒有搜到其他人,時間拖得越久,對他們就越不利,於是,他在暴怒的情況下,做出了一個慘絕人寰的舉動,
“凌厲,我知道你在附近,你再不出來,你的好夥計就得為你死了,”莫青將一把刀架在阿奇的脖子上,對著四周空蕩蕩的樹林說道。
天已經昏黑,周圍時不時有一閃而過的手電燈,冷白的月光照得雪地陰冷發白,凌厲躲在樹幹後,看見被捆綁的阿奇,
他一臉的血跡,流了又幹,幹了又流,在火光與燈光的照射下好泛著紅光,顯得猙獰狼狽,血地上還有一條蜿蜒的紅色長痕。
莫青一把揪住阿奇的頭皮,齜牙咧嘴地說道:“他奶奶的,老子供你吃喝,叫你本事,就是這麼報答老子的?”
他用刀的橫面一下又一下,拍打這阿奇的臉面,試圖用死亡的威脅,攻破他的心理防線。
“說,他們在哪兒?”
阿奇的一個眼眶已經被打得紅腫充血,只能用一隻眼睛視物,他直勾勾地盯著莫青,即使牙齒被敲碎,也要蓄力醞釀一口血沫,衝莫青的正臉啐了一口,“噗!”
“你他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莫青往阿奇完好的左腳一記猛踢,
連躲在暗處的凌厲也聽見了骨頭斷裂的聲音,可阿奇硬是一聲不吭。
莫青:“硬骨頭是吧?我今天就看看你有多硬。”
他用刀割開阿奇手上的身子,然後踩著的手,不斷地在地上碾壓,手上的刀隨意地在手中玩耍,在火光中,刀鋒上寒光閃閃,
看他這個架勢,凌厲的拳頭捏緊,
莫青:“我數三個數,你要是不出來,我就卸他一條胳膊,接著就是另一條,再接著就是他這已經沒用了的腿,直到把他削成人棍。”
“阿厲,別管我……啊!”
阿奇一開口,莫青毫不猶豫剁了他一根手指,冷聲說道:“你已經沒有資格說話了,你說一句,我就砍你一根手指。”
阿奇痛的直抽搐,死咬著牙根不讓自己發出聲音,在地上疼痛地打滾,他面前還放著自己剛被砍下的拇指,他身上的衣服侵著血色,和著泥土冰雪,被凍粘了厚厚的一層,空氣中瀰漫著濃濃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