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厲的怒氣似乎把她鎮住,她果真瞪著圓溜溜的大眼睛認真看,隨後伸腿把人壓住,摁住凌厲的雙手,笑嘻嘻又色眯眯地說道:“嘿嘿,小妖精,長得還挺俊。”
“駕,快走,我要騎馬,駕~”她直接指揮起凌厲來,坐在他腰上不停地蹦躂。
凌厲要緊牙關,“你再蹦,我就要起飛了。”
賀董薇聽到‘起飛’二字,顯得十分吃驚,趴在凌厲胸前,湊近問:“你還會起飛呀?我不會,你能不能帶帶我?”
凌厲笑著勾起她的下巴,魅惑說道:“你確定?要跟我一起飛?”
賀董薇又認真地思考了一下,搖頭道:“不飛了,我害怕。”
她又在凌厲的腋下不斷地翻找,
“你要找什麼?”
賀董薇回答得認真,“我要找你的翅膀,你翅膀呢?沒翅膀怎麼飛呀。”
凌厲一陣失笑,抓緊賀董薇的腋下,任由她坐在自己腹部,把她拉到與自己平視的位置,
“你怎麼那麼可愛!”
賀董薇被迫與他視線交匯,就是這一瞬,她開始失神了?凌厲的墨髮紅唇,在淡淡的燈光暈染下,不斷衝擊著她的視網膜,她彷彿又醉了幾分。
她情不自禁地伸手,撫摸上凌厲的臉,指腹劃過光潔的下巴,那裡的粗糲感讓她停留了數十秒,不斷的好奇摩挲確認,目光不知不覺又滑到了凌厲的喉結,
小巧的指尖剛撫摸上那敏感的凸點的瞬間,凌厲渾身一震,反壓把人壓在身下,對準他也垂涎已久的潤唇,覆蓋而上,開始瘋狂地索取。
或輕或重,或深或淺,帶領著她的生澀,把他的熱烈和壓制運用到了極致。
賀董薇覺得自己被人壓榨得不行,可即使對方不斷的索取,卻總能在最後時刻,又讓自己舒緩片刻,然後繼續攻佔,舌尖帶給她的酥麻,讓她忍不住顫慄,變得燥熱難耐,空虛乏力,在意識逐漸缺失時,只想讓對方把自己狠狠貫穿,一了百了。
她弓起身子,準備迎接他的攻城略地的激戰時,凌厲卻放開她被親得火熱的紅唇,聲音嘶啞地警告說:“知道危險了嗎?”
賀董薇木訥地點了點頭,似乎想不明白為何他忽然放棄進攻,改換撫摸她的額頭和臉頰,可眼神裡卻明明又很貪婪。
她想到了什麼,戳著凌厲的胸膛,學著凌厲的低音說:“我告訴你一個秘密,我知道這裡多大。”
她立馬湊到凌厲的耳邊,悄咪咪告訴了凌厲他的胸圍,然後一臉求誇獎的問:“對不對?”
凌厲寵溺地低著她的鼻尖,“不對,你說小了一厘米。”
賀董薇的小眉頭輕輕一皺,執拗地懷疑道:“我不信,我再量一下。”
她立馬化身手動測量小能手,伸手把人環抱起來,貼著凌厲的胸膛說:“真的耶,不對,”她迅速離開凌厲的胸膛,指著他胸口的襯衫說,“隔著衣服量不對,你把這脫了,我試試。”
她剛解開了幾個紐扣,又立馬警覺了起來,把凌厲包好,“不行不行,不能讓小屁孩看見,她可喜歡了,會搶的。”
“你快躺好,蓋好被子,我守著你,她搶不走……”她一頭紮在凌厲身上,疑神疑鬼地自言自語了半天,終於困倒了。
凌厲任由她‘禁錮’著自己的懷抱,吻著他昨晚還形容有‘屍臭’的秀髮,低喃自語:“你要是清醒時也這樣該多好。”
——
昨晚因為大醉,第二天直到賀董薇和凌厲兩人道別後離開,龍小茹還在床上躺屍。
而賀董薇也沒好到哪裡去,比中春藥那天起來還要頭暈,她一直把自己的臉埋在帽子裡,一路上一動不動,不知道她是在休息還是在害羞。
凌厲開著車,一路上向她看了好幾眼,終於忍不住要掀開她的帽子,確定她的‘生死’。
可剛掀開帽子,賀董薇立馬像畏光的小貓咪一樣,用手擋住自己的臉,翻轉了身體,背對凌厲,繼續瞌睡。
凌厲無情地揭穿她:“你要裝睡到什麼時候。”
“我暈~”賀董薇迷濛地回了一句,
凌厲:“是真暈,還是怕沒臉見人?”
賀董薇:“……”,我就暈,我就睡,我對這車內的人過敏,你管不著。
一想到昨晚不完全斷片的記憶,她恨不得原地自刎,她是清心寡慾太久,狂野的心性暴露出來了嗎?
不,絕對不是,賀某人絕對不會承認著鐵一般的事實,只會認為是酒精的過錯,這種摧倒人類理智的‘反.人類’產品,從此被她列入了‘違禁品’清單。
凌厲知道他是無論如何也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無奈地搖頭,擼了擼她的腦袋,把帽子給她蓋上,心情好到不想回去工作,只想帶著人浪跡天涯。
沿途的風景,他就暫且幫某人一同欣賞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