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包車一路往城郊的方向開,在一處拆遷中的鋼筋爛樓前停了下來。
附近空蕩蕩,不知停工了多久了,附近一個人都沒有,
那些裸露的鋼筋已經紅鏽斑斑,牆跟柱腳的地方,總有被幾個努力掙扎生長的野草,枯黃脆弱,偶有老鴉撲翅而過,看著恐怖陰森。
幾歹徒直接把賀董薇兩人抬到了一處空曠的廢樓裡,把兩人狠狠地往往地上一甩。
昏迷中的莫娜明顯感覺到了疼痛,還沒來得及睜眼,那個啞巴男立馬舀了一大勺水衝她腦門潑了過來。
莫娜臉上的妝容被衝化,水漬帶著額頭的血跡留下來,顯得狼狽又難看。
而賀董薇也沒有好到哪裡去,她的左邊臉已經浮腫,像得了腮腺炎一樣嚴重。
莫娜驚恐地回神,看見眼前三個熟悉的面孔,表情管理失效,“你們想幹什麼?”
這幾個人明顯是來尋仇的,莫娜只能當初沒有狠心到斬草除根,看來她家老東西的話有時也是對的。
“我爸可是青爺,你們是想死嗎?”,莫娜威脅說。
可她現在說這些話,無疑是火上澆油,
啞巴男眼裡的充斥著滔天的怒火,他野蠻地拽著莫娜的頭髮,把人拖到大水缸旁邊,把莫娜的頭摁在水裡折磨了半天,等人將要斷氣時才揪出來。
“咳咳咳……我要殺了你”,莫娜嗆著聲音怒吼。
她有恃無恐慣了,以至於她根本就不知道什麼叫忍讓,還一個勁兒地刺激三個瘋子。
啞巴男雖然不能說話,但他發笑的時候,嘴裡依然能聽到“囁囁囁”的怪音。
他們本來就沒打算給莫娜留活路,現在活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他們唯一活著的念頭就是宰了這個女人。
將她當初施加在他們身上的手段,全部雙倍還回去才甘心。
他們做不成男人,那麼她也別想再做女人。
他們準備了十分噁心的道具,甚至有電鑽之類的東西,另一個高瘦男甚至在一旁架好了錄影。
他們竟然還打算錄下來……
賀董薇看見那些有稜有角,或尖銳或粗壯的工具,瞬間頭皮發麻。
鬍子男已經迫不及待地去撕扯莫娜的衣服,她掙扎尖叫,嘴裡還不停地大罵:“畜生,我一定殺了你”,
“你們幾個提不起杆子的髒東西……心裡變態生理殘疾的孬種……”
鬍子男和啞巴男面色猙獰,對著莫娜開始瘋狂地施展拳腳。
鬍子男粗魯大罵:“臭婊子,今天我就廢了你,讓你做婊子的機會都沒有,我還要讓你下輩子都只能躺在床上,哈哈哈,你爸不是青爺嗎?他要是能親眼看見自己的女兒被人這麼伺候,心裡是什麼滋味呀?”
“哈哈哈哈……想想應該會很痛快吧”。
莫娜的衣服已經被撕扯得暴露,胸口的地方已經敞開,雙手也被綁,以一個十分恥辱的姿勢被擺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