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厲”,賀董薇驚恐地喊道,“凌厲,快住手,凌厲……”
她不斷地掙扎,凌厲乾脆一隻手把她雙手牢牢地禁錮在她頭頂,同時用另一隻手強硬地捏著她的下巴,狠狠地覆蓋上去。
“嗯……”,她所有的掙扎呼喊都被他吞入口中,
他像沾染了毒藥一般,上癮不知足,強硬地撬開她的唇瓣,含著她的柔軟,吮吸更多的解毒藥液,動作霸道迅猛,一重一輕,來來回回品嚐,直到肺部報告空氣短缺為止。
他深吸了一口氣,正想繼續品嚐時,賀董薇的身子在瑟瑟顫抖,噎著聲音說:“凌厲,你不要嚇我,我不能哭”。
他瞬間頓住,這句話彷彿在她身上加了咒印,他無法再下手,
可心底和身體的狂躁依然沒有散去,“你也知道怕了?你在跟蕭澤陽卿卿我我的時候,怎麼就不怕?”,
他說這話時,幾乎是要掉了後槽牙。
“你不是答應過我不讓他碰你的嗎?為什麼約定的事情你總是變卦,是不是承諾對你來說就像放屁一樣,給了我的東西,你就休想再給別人,答應我的事情你也休想抵賴”,他說話就像扔刀子一樣,語速飛快,夾帶著戾氣勁風。
他下身突然用力往前,賀董薇身體一縮,明顯感到他身體的異樣,
“你知道他每天有多叫囂嗎?天天煽動不停,讓我把你拉到小樹林cao個爽,我努力剋制慾望,剋制自己的衝動,剋制自己的喜歡,依照你喜歡的步驟,慢慢地等,等你把戒備退去,等你想起我,等你回頭,可我等到了什麼?你在跟別人卿卿我我時,有沒有想起我一秒,心疼我一秒,哪怕一秒”。
“我不想再按照你的步驟走,你得按我的步驟,你若不走,我就拖著走,哪怕被拖得傷痕累累,皮開肉綻,只要我沒嚥氣,你就逃不掉”,他放開了賀董薇被禁錮的手,瓷白的手腕留有紫青的手印。
她一言不敢發,下身被凌厲壓著動彈不得,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用手把裸露的肩旁和肩帶整理歸位,可依然忍不住鼻子微微聳動,嘴唇咬得緊緊。
凌厲知道她這是憋著情緒和聰明勁兒,她一言不發,就是怕語言再刺激到他,後果不堪設想,選擇聰明地閉嘴,等她逃脫,以賀家的強有力保護,凌厲就奈何不了她半分。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凌厲腰部又一用力,再次把抵在她腿間的硬物貼緊,來回摩擦,身子有模有樣地不斷起伏,車子也跟著搖晃起來,
“你知道我為什麼要把車停在這裡嗎?因為這裡拍照方便,我這個律動,大家想想就知道我們在做什麼了。”
“你……神經病”,賀董薇終於忍不住罵了出來,想要掙扎地撐起身子。
凌厲再次摁住她,有把她整理好的衣服和肩帶拉了下來,用力地在上面咬了一口,
還有脖子,甚至胸部,能留下痕跡的地方他恨不得都蓋上他的專屬印記。
“你屬狗的嗎?嗯……你放開”,
“這只是利息,你若敢不聽話,我就真槍實幹地來一場,放心,那個記者我熟,只要你乖乖聽話,就什麼事都不會有”,